又要與太子分開了,房青玄的情緒也有些低落:「嗯。」
元長淵低落的情緒比房青玄還要嚴重一些,收了收臂膀,讓兩人貼得更嚴絲合縫,嘴巴一刻都閒不下來,想要在房青玄臉上和身上留下無數吻痕,他親了又親:「何時才能安心抱你?」
一大堆事情等著要處理,他們能溫存的時間總是那麼短暫。
房青玄扭頭,主動親了元長淵一口。
他的主動,換來了元長淵的狂熱,一頓猛親下來,房青玄被親得七葷八素。
房青玄喘著氣,趴在太子懷中,歇一會。
元長淵在他的後背上輕輕撫摸問:「蕭岳是不是該死了。」
房青玄原定的計劃,是想要蕭岳死,這樣世家沒有了領頭人,也就掀不起大浪了,可是前些日碰到謝千重,聊了幾句之後,他覺得蕭岳還不能死,得讓蕭岳活著繼續與新派制衡。
房青玄輕輕搖頭:「新派執意要施行變法,舊派若是倒了,變法必然就落實了,而變法有一條是要重新瓜分田地,將土地歸還於民,這極度侵害了世家豪強的利益,他們可能會聯合起來造反,更何況世家還在邊關養了私兵,這就是在為造反做準備,我們要做的就是先拖,等到秋收後,我們手中有糧了,才能讓矛盾徹底激發。」
房青玄換了個姿勢,靠在太子懷中,又道:「江淮民一心一意變法,多次以大仁大義的名義,要挾皇上,皇上若是不同意變法,就是不仁不義,不為天下百姓著想的昏君,他這一招確實是高,微臣怕皇上會招架不住,最終同意變法。」
元長淵眉頭緊鎖:「江淮民難道看不清現在的局勢嗎,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他是大義還是別有所圖。」
「或許他一開始是真的大義,現在可能覺得天下沒救了,便打算破罐子破摔,而且他能得到大批擁躉,就是因為他一直支持變法,若是突然不支持了,必定會招到天下人的唾罵,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堅持下去。」
房青玄還是很欣賞江淮民這個人的,可惜生錯了時候,再早個十幾二十年,江淮民定會青史留名。
又過了兩日,房青玄必須要回徐州了。
元長淵親自送他出城,馬車駛到城門外,停了下來。
元長淵翻身下馬,一頭鑽進了車廂內。
不一會兒,車廂里傳來叫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嗯……殿下……」房青玄的聲音里略有些驚亂:「住手……」
元長淵動作極快,一下便抽走了房青玄身上的褻褲,然後收到了衣襟里:「子珩,回徐州後,不要亂跑,我就送你到這了。」
說完,元長淵鑽出了馬車,騎在馬背上,目送著馬車走上官道。
房青玄還躺在軟墊上,久久都未能回神。
此刻帘子被風給刮起來了,房青玄感覺自己底下涼颼颼的,後知後覺臉色一紅,喃喃道:「殿下…真是……」
太子殿下就像是個登徒子,突然鑽進馬車裡,吻了一通後,把他的褻褲給搶走了,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