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鶴本來想要反抗,看到小旺財時,知道這是皇上的意思,不免心灰意冷,沒有再反抗,他猜是因為自己讓小默去打房青玄的事情暴露了,所以皇上才派人過來抓他。
「呵。」何鶴冷笑出聲,他不過就是讓人把房青玄打一頓而已,皇上就生氣成了這個樣子,這讓他如何不寒心。
小旺財早就看不慣何鶴的所作所為了,但這人畢竟是皇上的舅舅,他只能忍著怒氣說:「大統領為何要三番五次地針對大人,從前幾次也就罷了,這次居然叫人去刺殺大人,大人現在重傷在床,若是喪了性命,你如何擔待得起!」
何鶴收回冷笑:「你胡說什麼,我可沒有要殺他。」
小旺財怒瞪著何鶴:「那小默可是你的手下,就是他用匕首刺傷了大人,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何鶴皺眉,他不知道這到底是房青玄演的苦肉計,還是小默背叛了他,總之他現在百口莫辯,有種中計了的感覺。
「你去告訴皇上,我沒有想過要房青玄死。」何鶴知道在真相沒有查出來之前,說再多都是蒼白無力的,所以他懶得替自己辯解太多。
何鶴褪去一身輕甲,穿上白色囚衣,入了大牢。
「皇上,藥熬好了。」廖凡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湯過來。
元長淵抬手接過,放在嘴邊吹涼,涼得差不多時,他含了一口,然後一手托起房青玄的腦袋,俯身親上去,撬開那兩片沒有血色的唇,再將自己口中的藥湯,一點點渡進去。
如此幾次,一碗藥就見了底,房青玄的唇瓣也被親得恢復了一些血色。
元長淵衣不解帶地在床榻邊守了一夜,眯都不敢眯,一直睜眼盯著房青玄,生怕自己閉上眼後,他的子珩就沒了呼吸。
房青玄昏睡了一日,在次日清晨時醒來,一醒來便對上了元長淵充滿血絲的雙目,紅得像是哭過一般。
「少璟……」房青玄唇瓣輕啟,喚了一聲,聲音沒有想像中那麼沙啞,嘴巴裡面也是濕潤的,應該是少璟一直守著他,給他餵水,才沒那麼干。
元長淵低頭在他臉頰上落下數個吻,這一夜裡,他親過無數次了,可還是怎麼親都不夠,感覺像是再不親,以後就親不到了。
元長淵嘶啞道:「還疼嗎?」
他不說,房青玄還沒感覺到疼,一說就開始疼了,比匕首剛插進去時還疼,但他現在沒空在意自己的傷處,急忙說:「小默在哪?」
提到小默,元長淵冷下臉:「殺了。」
「他是順應天道派的人,可以從他嘴裡問出很多消息,怎麼能那麼草率就殺了,少璟,你真是……唉!」房青玄無奈嘆氣。
「他是順應天道派的人?」元長淵疑道,隨後叫金銀元寶把小默帶進來,他確實是想殺小默的,但被金銀元寶給攔下了。
房青玄抬起手,輕輕砸了元長淵的一拳:「皇上,逗我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