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玉體怎能隨便看。」他並不是迂腐,只是覺得盯著女子看很無禮。
公子被他逗笑了,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到了皇宮,房青玄見到了女帝,如他猜想的一樣,此人就是琅嫿。
琅嫿在古寺時,就能看出其貴氣不凡,現在穿上龍袍更是威儀堂堂,絲毫不遜色於男子,甚至比男子更勝一籌,若是讓她與元慶帝站在一起的話,說她更像皇帝都不為過。
公子跪下行禮:「參見陛下。」
房青玄沒有跪下對她行禮,只是躬身作揖。
琅嫿倒也沒讓房青玄跪下,畢竟這可是她手裡的籌碼,是用來對付元長淵的利器,自然要以禮相待,不敢有絲毫怠慢。
琅嫿順著台階走下來,來到房青玄面前:「朕可以叫你子珩嗎?」
房青玄依舊溫潤有禮:「陛下請便。」
琅嫿又看向旁邊的老仙師:「老國師,好久不見。」
老仙師也沒跪,只是作揖:「見過陛下。」
琅嫿揚起下巴,不怒自威:「你們都下去吧,朕與子珩單獨聊聊。」
閒雜人等都退下了,連琅嫿身邊的貼身侍衛飲玥也都退下了。
沒了其他人在場,琅嫿也放下了架子:「歐陽主公經常向我提起你,說你是經天緯地之奇才,碰上你這麼一個對手,幾乎沒有任何勝算,我還不信,特意去找了話本來看,話本上你不過就是個以色侍人的玩物,我也與你聊過幾次,你次次都收斂了鋒芒,叫我輕看了你,都怪我輕敵,讓你找到了破綻。」
歐陽歸常去古寺上香,與琅嫿碰面。
琅嫿因沒把房青玄看在眼裡,覺得他只是個花瓶,便沒有避讓,甚至還主動與房青玄聊過,就因為她這一個舉動,讓房青玄懷疑上了她,從而牽扯出了歐陽歸。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房青玄就是看到了這一失,知道了歐陽歸的身份,也知道琅嫿的身份,讓她們在江元的部署徹底瓦解,本來她們很快就能將江元取而代之,光復玉貞了,結果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她們做了一百年的努力,都白費了。
琅嫿不怨房青玄,只怪自己輕敵。
房青玄看著琅嫿:「陛下在順應天道派里的身份,是復國派的主公吧,而歐陽太傅是建國派的主公,復國派是靠著玉貞國的女子,讓她們嫁給江元男子,不斷生孩子,再讓她們的孩子為她們復國,建國派便是去洗腦江元百姓,讓那些被洗腦過的百姓為建立一個完美王朝效力,你與歐陽太傅目標不同,就算沒有我,你們也會產生分歧而決裂,最終土崩瓦解。」
琅嫿走到鳥籠邊,用小勺子餵鸚鵡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