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想抱大腿為自己博得一線生機,可不想自己把命送到人家手裡,任人折騰。
「知道又如何?難道你們想去勾搭人不成?我勸你們死了這條心吧,那位洞府主人是有道侶的,別到時候勾搭人不成,反而把自己給葬送了。」
不聞衝著說話那人惡劣一笑,說出來的話有些幸災樂禍。
他們之前因為一些因緣際會,與朱雀大人有些交情,朱雀大人為人坦誠性子直率,就算沒有明說,他們也多多少少都猜到了那位木道友的到底是誰,這些人若是抱著那樣的想法去跟木道友打交道的話,被那位知道,這些人肯定會被那位上仙人道毀滅的。
他很期待。
「胡說什麼呢,我們只是仰慕那位大人的強大,羨慕他的實力,想為自己也爭取爭取一個被他去除混沌之氣的機會而已,哪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他們又不是沒有自知之明。
像他們這種在戰場上沉浸了許久的上仙,體內的混沌之氣能不能被控制住還是一個未知數,在他們體內的混沌之前沒有徹底解決之前,別說找道侶,他們連親人都不敢去見,就怕他們承受不起,也擔心自己道心破損,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如今洞府里的木道友能徹底解決他們體內的混沌之氣,就相當於是多給了他們一條命,若不是這會兒混沌邪魔大舉入侵,戰場上實在是離不得人,恐怕木世初的洞府早就被他們里三層外三層給圍的水泄不通了。
他們能在休整之餘守在木世初的洞府外,已經是他們努力冷靜克制下的結果。
「嗤…」
不聞嗤笑一聲,對他們的言論不置可否,察覺到不遠處有人騷動了起來,他們暫時停下了交流,不約而同地將視線落在了正在傳遞消息的那人身上。
「各位道友,我這邊已經打聽清楚了,附近大部分防線都接收到了劍宗求援的消息,我在劍宗防線的好友說,劍宗防線現在大部分的混沌邪魔都落在了他們那些外去的散修身上,好些劍宗弟子都不見身影,他們也搞不清楚劍宗那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有沒有其他道友知道劍宗的情況?」
「什麼玩兒意?劍宗那些人果然是想讓我們過去送死吧?本來就是屬於劍宗的防線,他們自己宗門門派的弟子不見蹤影,反而把對抗混沌邪魔的壓力都落在其他人身上,老子在戰場上縱橫這麼多年,就沒見過這麼噁心的玩意兒,他劍宗還有什麼資格鎮守一處防線?」
「就是,我不服,現在是只看守線人的實力,都不管守線人的人品和性情就能讓他們守線了麼?就劍宗這品行與行為,以後誰還敢去劍宗防線那邊對戰混沌邪魔?」
那他媽不叫對戰混沌邪魔,而是叫直接去送死,用人命鑄成的防線,誰他媽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