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能說明六必居里有其他的內鬼,並且這個內鬼權力還不小。
否則也不能直接越過觀齊斌招一個人進六必居。
偏偏其他時候都沒出事,就是梵清奇來時這個服務員才動手,說明這還是一場早有預謀且有針對性的行為。
而這一切,觀齊斌居然毫無所知,這簡直是當眾在打觀齊斌的臉!
想到這些,他的臉能不黑才有鬼了。
冰冷如劍的目光瞬間扎在下方因為風佑晉的話而已經愣愣失神的服務員身上:「說吧,是誰把你招進來的?」
然而剛才還拼命掙扎,不斷狡辯的服務員,此刻卻像是啞巴一樣,死活都不肯說話。
哪怕觀齊飛毫不留情的給了他兩腳,也依然死撐著。
觀齊斌冷冷一笑,他不說他也有辦法知道,整個六必居里權力稍微大點的人也就那麼幾個。
他總能找出來的。
招了招手,觀齊斌直接讓另外的服務員去把六必居里那幾個管事的都叫過來。
他要當面對質。
至於被打碎在地上的玻璃杯和果汁也被服務員想辦法拿袋子收起來了,只等送去檢測。
風佑晉是警察,在這方面有特殊的加急渠道,直接打了個電話就讓自己手底下的人過來拿證物去檢測了。
見狀,被壓倒在地的服務員更是心如死灰,連面色都灰暗了不少。
不用看也知道,他估計是明白自己逃不了了。
梵清奇現在緩過勁兒來,倒是沒那麼後怕了,他更想知道到底是誰又對他下手了?
他當然是首先懷疑陸蘭的,畢竟他早知道這女人已經打算對他動手了。
可是陸蘭的手能伸到這麼遠嗎?不是說這裡是觀齊斌的地盤,且手下那些管理層的人都曾經是長風大佬的手下嗎?
如果真是陸蘭乾的,那她又是怎麼滲透進來的?
在一眾人等著六必居里的管理人員過來的時間,觀齊飛直接找問觀齊斌手底下的人要了一大截結實的尼龍繩,毫不客氣的把死活不肯說話的服務員捆綁起來。
桌上的一道道美味菜餚,餘溫還在,甚至香氣都還縈繞在包廂里,然而已經沒有人還能吃得下去了。
梵清奇也是鬱悶,這背後的人什麼時候下手不好,偏偏挑他吃飯的時候。
這一個整不好,會讓他以後對在外面吃飯都會有陰影的好吧!
不過人在吃飯時的警惕性確實會下降不少,這動手的人還真是挺會算計的。
觀齊飛原本還想嘲笑一下觀齊斌管理不善,可一想到差點被害的是梵清奇,心裡又只剩憤怒了。
現在他搬了一把椅子,大大咧咧的敞開腿,虎視眈眈地盯著一直不肯說話的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