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梵清奇就半天沒反應過來。
長風大佬怎麼能如此自然?
不過對於那些香,他還是敬謝不敏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不是很喜歡這種厚重的香氣。」他都不敢去想這香的價格能有多貴。
梵清奇想擺手拒絕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已經被大佬用力握住,抽了抽也沒能抽出來。
他也就只能隨大佬而去了。
而觀長風更是假裝沒發現青年的掙扎。
他不會讓青年有隻把自己當朋友的機會。
一直到回到別墅里梵清奇才終於掙脫被緊緊握住的手。
好傢夥,他手都有點發麻了。
但他很機智的沒去問大佬剛才為什麼要和自己牽手,明明自己已經不緊張了。
上了樓,兩人一起回到房間。
梵清奇剛想開口詢問剛才老爺子的話是什麼意思,轉身就看見長風大佬正在用雙手的力量將自己整個身體挪到床上。
說實話,這個畫面並不難看,也不尷尬。
梵清奇一直知道長風大佬是個很強大的人,不管是從身體的外在力量還是精神上來說。
尤其是觀長風醒來後,很多能自主完成的事他都一定會自己去做。
哪怕那些事情會非常艱難,但觀長風從來都沒說什麼,只是一遍一遍的重複練習,直到再次熟練為止。
一開始,梵清奇還對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照顧大佬而感到有些可惜,到後來就只剩對大佬的敬佩了。
因為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像大佬這樣躺了半年,身體部分肌肉還萎縮的情況下,是否還能有毅力像現在這樣天天忍著疼痛做復健。
就算他能做,肯定也不可能像大佬這麼拼命。
哪怕每天都要練習到衣衫都被汗水濕透,觀長風也從沒表現出過痛苦的樣子。
就像現在,觀長風已經能十分利落的將自己迅速抬起並躺回床上了。
而梵清奇的心態也由一開始的心疼和佩服,轉變為現在淡定地欣賞觀長風雙手用力時那微微鼓起的肌肉線條了。
自從觀長風從能從自己身體裡甦醒之後,他就很少再回到隕石里了。
白天他基本都會待在自己的身體裡,只有到夜晚才會回到隕石里繼續吸收能量。
這樣讓梵清奇其實有些不習慣。
畢竟以往他和大佬基本可以算是形影不離。
而且他只要知道大佬一直待在自己的隕石里就會很安心。
兩人時不時就可以說話聊天什麼的。
但現在觀長風醒了,有大把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每天觀長風都需要專門抽出一段時間去和那些人見面,然後再去做復健。
所以梵清奇最近覺得自己和大佬的相處時間少了很多。
但他強迫自己去習慣。
梵清奇一直告訴自己,他們早晚都會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