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項鍊重新戴回梵清奇脖子上的時候,觀長風突然來了句,「小奇,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把這項鍊焊死?免得你下次再意外弄丟。」
「呃,這個……」梵清奇不敢回答。
畢竟要是真的焊死了,長風大佬這一手在隕石和身體之間無縫切換的能力,那他豈不是再也沒有隱私可言了?
以前他還能趁洗澡和悄摸幹壞事的時候把項鍊取下來,不敢想像,要是真取不下來,嘶……
所幸,觀長風似乎也沒指望青年的回答。
反正他自有懲罰青年的辦法。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梵清奇在水裡真的就沒有離開超過觀長風半米。
每一個動作都是被觀長風指導著完成,觀長風不開口,他就絕不會亂往前游。
而觀長風似乎也一如既往的冷靜的指導他。
說實話,教游泳嘛,兩具年輕的身體難免有所摩擦,更別提觀長風的手還在梵清奇身上不斷觸碰。
為了糾正他的動作。
所以很快梵清奇便清晰感受到了自己象徵健康的身體變化。
不過自己的變化,梵清奇能理解。
年輕人嘛,受不得刺激。
唯一讓他不理解的是,長風大佬怎麼能這麼淡定?
連聲音都沒有一點變化。
這和以往被他不小心蹭一下都能「火冒三丈」的長風大佬的形象可不符啊!
於是他趁著觀長風不注意,悄悄低頭閉氣潛進水裡看了一眼觀長風的下半身。
嚯!雄鷹展翅啊,這可比他誇張多了!
原來不是沒反應,只是觀長風比較能忍。
梵清奇抬起頭,看著觀長風的眼神里滿是敬佩。
大佬就是大佬,都憋成這樣了還能淡定自若呢?
觀長風:……也不看他是因為誰。
「怎麼,還滿意你看到的嗎?」觀長風一雙深邃的眸似笑非笑。
他低頭看著冒出水面的青年。
梵清奇的短翹頭髮濕漉漉地蓋在額頭上,尾端有些凌亂的支起,表情生動又帶著活潑,仿佛一隻剛受到驚嚇的小獸。
可那雙閃動著水光的琥珀圓眼,臉上滑落著幾枚水珠,白皙柔軟的肌膚和嫣紅色的唇,又給他增添了一種青澀的誘惑。
觀長風原本只是想嚇唬一下青年,但此刻人在自己面前,稍一垂眸,落入視線的便是對方白皙光潔的下顎和脖頸。
他忽然覺得有點喉嚨有點乾澀,下意識想要湊上去舔一口青年臉上的水珠。
似乎這樣就能緩解渴意。
梵清奇可太熟悉觀長風現在的神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