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也沒有阻止青年和曾經看他眼神不對的風佑晉來往不是嗎?
更何況之前還有個什麼藏青。
可當他今天看見另一個男人離他的青年如此之近的時候,那一刻充斥在觀長風腦中的,只有無盡的殺意。
如果當時觀長海真的做了什麼,觀長風會毫不猶豫的弄死他。
哪怕這個人是他名義上的弟弟。
梵清奇隱隱感覺現在的長風大佬很危險,非常危險!
這種危險倒不是說長風大佬會打他。
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是那種熟悉的、如果安撫不好這時候的觀長風,他可能在床上就要遭大罪的危險!
我真是倒了大霉了!
可惡的觀長海,下次看見你,我一定繞著走!!梵清奇心裡暗恨。
面上卻硬生生擠出甜甜的笑容,看著觀長風:「長風大佬,你應該明白我只喜歡你!不、是最喜歡你!」
「有了你,我怎麼可能還看得上別人?」
觀長風眸光明滅不定,「你知道我為什麼生氣?」
梵清奇:「之前不知道,現在應該知道了。」
畢竟他的臉都要被擦破皮了。
就像他相信長風大佬一樣,長風大佬也同樣相信他。
他說沒有被觀長海親,長風大佬肯定是相信的。
只是長風大佬的控制欲比他要強烈得多,所以不喜歡其他人靠近自己。
但自己沒能做到這一點,所以觀長風生氣。
他知道這時候該說、不,是做什麼。
梵清奇原地起跳,直接把自己掛在觀長風身上,低頭就要去親他。
觀長風側過頭看似拒絕,但手卻下意識扶上了青年的腰背,另一隻手則托著他的屁股,就像抱孩子一樣,怕他掉下去。
梵清奇修長的雙腿垂下,放在觀長風的腰側,整個人看上去比觀長風還要高出一截。
明明是居高臨下的姿勢,在吻向觀長風時,卻帶著一種討好虔誠的姿態。
被拒絕他也沒有氣惱,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觀長風耳邊:「大佬,你真的不想親親我嗎?」
觀長風沉默不語,菸灰眸子中卻漣漪不斷。
源源不斷的熱量透過兩人緊緊相貼的部位向他傳來。
兩人的西服外套早在進門的那一刻就因為有暖氣已經隨手扔了,剩下的只有內里輕薄的襯衫。
即使青年剛才被沒擰乾的毛巾打濕的襯衫,觀長風也能夠描摹出某些畫面, 那都是他一一親吻撫摸、甚至品嘗過的……
幾乎是瞬間,梵清奇就感受到了大佬究竟想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