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因為一直沒有徹底釋放自己的情緒,甚至連晚上都還會做噩夢,所以沒工夫去想那些。
而觀長風自然也是顧忌他的心情,所以這些天兩人除了親親抱抱之外,基本什麼都沒做。
梵清奇這才突然頓悟。
是啊!他怎麼沒早點想到呢?
以觀長風平日裡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秉性來看,這些天居然沒有讓梵清奇在床上哭得哪都去不了?
就算是之前想著他生病不方便,可他都好了有這麼久了,觀長風居然也沒動他。
這本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梵清奇的不安表現是連他自己都不會覺察到的做噩夢。
他害怕自己會死在那樣一個陰暗潮濕的地方,更害怕觀長風真的在他面前死去。
但像觀長風這樣掌控欲極其強烈的人的不安,是害怕失去梵清奇。
所以他的不安表現絕對會是拼命的證明梵清奇的存在是真實的,比如「干」死梵清奇,讓他一遍又一遍的喊著自己屬於他什麼的……
嘶~梵清奇突然牙疼了下,想想想還真有點嚇人是怎麼回事?
觀長風抱著梵清奇調整了下姿勢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嘴角勾起笑容,用下巴輕輕蹭著青年那柔軟的發頂。
有人說髮絲軟的人心其實很硬,但他知道,青年的心只會更軟。
梵清奇腦袋被蹭的痒痒的,但他沒躲,反而還往觀長風懷裡又縮了縮,恨不能和他貼的更緊,同時他在心裡小聲地說:我真的很愛很愛觀長風!
觀長風:「我聽到了。」
梵清奇:「……」
頭頂傳來低沉的笑聲,連帶著胸膛都在震動,梵清奇漲紅了臉。
那隕石不會還讓長風大佬有了什麼特異功能吧,比如讀心啥的?
不過現在氣氛正好,似乎發生點啥也很合適?梵清奇想。
都是男人嘛,也沒什麼可扭扭捏捏的,想做就做嘍!
長風大佬這些天來都在小心翼翼的照顧著他的不安,那他似乎也該為觀長風的不安做出些「回報」了。
在觀長風驚訝的眼神里,梵清奇翻身而上,雙腿跨坐在他腰身兩側。
這還沒完,梵清奇俯下身,學著電視劇里看到的那樣單手挑起觀長風的下巴。
「這位帥哥,有沒有興趣和我玩一玩啊?」
但讓他失望的是,觀長風全程表情沒有半點波動,只有淺灰色眼眸里是隱藏不住的笑意。
更不要說臉紅心跳了,梵清奇扭身瞥向觀長風的身下,西服褲子的檔/部沒有一點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