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謝沉胥食指指馥緩緩轉動手中茶蓋,寬大的墨青色暗紋錦袍在燭光的映照下,仿佛每絲盈光都浸透著危險。
江凝捏著手心,木蘭青掐花斗篷的光影與他的墨青色錦袍覆蓋在一處,她笑意盈動道:「我怕個什麼?大半個京州城的顯貴都在這,玉瓚公主就算有天大的皇權,也抵不過悠悠眾口。」
燕齊官員皆知謝沉胥生性涼薄,若沒他允可,嬌嬌柔柔的江凝如何能近得了他的身?
屋外的長廊上傳來陣陣訓練有素的急促腳步聲,屋內危險和曖昧的氣氛卻鋪天蓋地,夾雜著試探和危機。
「五公主。」
翟墨的聲音自門口傳來。
「滾開!」
趙玉瓚聲音清透刺耳,身影映透在門柩上,頭上珠翠光影躍動,襯得她神色愈發焦急。
謝沉胥皺了皺眉頭,冷淡涼薄的面龐上陰沉瘮人。
迎著門外的急惱聲入耳,江凝坦坦蕩蕩盯著眼前臉色陰涼的人,促狹反問:「在這個節骨眼上,掌司大人當真要與皇室樹敵?」
謝沉胥意味深長盯著她,還未等江凝辨出他意圖,豈料下一刻這人已生生擒住她細頸,緊縛她腰身,薄唇碾壓在她粉唇上,嬌嬌軟軟的唇瓣被他碾得發麻。
唇脂染到他薄唇上,他滿意地將人鬆開。
與此同時,翟墨在趙玉瓚的施壓下打開屋門,只見謝沉胥一臉饜足從錦屏後走出來,陰鬱漆黑的眼裡積鬱著沉沉戾氣。
仿佛是被人破壞好事的惱意。
「表哥你...」
趙玉瓚雙眼裡淚光泛動,長長的指尖掐入掌心,恨不得將掌心掐出血。
「將那個狐狸精抓出來!」
趙玉瓚尖聲下令。
她身後的侍從伺機而動。
「帶上你的狗奴才,滾遠點。」
錦屏前的男人眉眼划過不耐,本該是如珠如玉的清潤嗓音,卻憑空讓人感到疏離和不近人情。
在慎刑司掌權多年,這是他一貫的作風,如今竟也用到了她身上。
「你當真要護著她?」
趙玉瓚是燕齊最尊貴的公主,那些伯爵公子巴結她都來不及,唯獨謝沉胥,這麼多年來從不將她放在心上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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