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如此青睞於我,不如此刻便將身子給了我如何?」
他勾唇,唇邊邪氣肆意蔓延。
「你,你是認真的麼?」
趙玉瓚從未被人這麼輕薄過,可面對謝沉胥提出這樣的要求,她竟然也不敢怒氣回絕。
「怕了?」
他眸光漸冷。
「我...」
她咬著唇,未敢應聲。
「就在這——在這地板之上,你可敢?!」
他眉眼徹底染上冷意。
「不!不要——」
趙玉瓚身子發顫,掙脫開他鉗住自己下頜的手,慌亂逃走。
謝沉胥收回嫌惡的眼神,命翟墨打了盆水進來,仔仔細細將碰過她的手擦洗乾淨。
跑下樓閣的趙玉瓚一路上心神不寧,臉上還透著驚懼,多年來她只受到過謝沉胥的冷眼相待,可像今日這般瘋狂怖人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公主,要不要尋個太醫過來看看?」
楊書瑾見她臉色發白,擔憂發問。
「不!不必...」
她厲聲回絕。
待心思漸漸平靜下來後,她又想起同謝沉胥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謝沉胥與她,是不是做過那樣的事?!
她狠狠咬牙,問楊書瑾,「那女子,難道就一點蛛絲馬跡都尋不著?!」
楊書瑾面露慌意搖頭,「掌司大人近來都在忙著替陛下辦案,未見他接觸過什么女子。況且,咱們在他身邊的眼線都被他清完了,想要再安插進去幾乎是不可能。」
「砰——」
轎輦內,趙玉瓚將茶几上的茶盞狠狠摔碎。
她便不信,來日方長,她沒有抓住那女子的時候——
慎刑司的閣樓上。
翟墨見謝沉胥將手洗乾淨,上前遞上汗巾給他擦拭,隨即囁囁嚅嚅朝他開口道:「公子,聽說前幾日萬鍾寺後山的古佛倒塌,方辭禮主動請纓過去修繕,此刻人也在萬鍾寺內。」
他將擦拭完的汗巾猛地扔回翟墨手裡,寒眸冷冷剜著他,「前幾日的消息,這會兒才來稟告?!」
「屬下知錯...」
翟墨心裡叫苦連天,誰也沒料到方辭禮會突然去萬鍾寺,更何況謝沉胥這幾日都在皇宮裡進進出出,翟墨也未敢叨擾他。
「她可能應付得了?」
冷靜下來後,他沉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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