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呼吸微喘。
孟承御站在屋門口,疑惑地盯著黑沉沉的窗柩。
微弱的月光將他身影映照在窗柩上,江凝落下屈辱的眼淚。
站了一會兒,見屋內沒了聲音,孟承御方離開。
見他離開,江凝僵硬的身子明顯放鬆下來。
卻讓謝沉胥愈加生怒,霸道的力道衝擊著她柔弱的身子,讓她幾乎搖搖欲墜。
謝沉胥用手熨帖她後背,撐住她身子。
「可以了麼?」
這一次,他尤其的久,江凝知道他在等他求饒。
「怕他回來?」
他嗤笑反問。
江凝緊咬著唇,不肯回話。
「你很聰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他嗓音濃稠暗啞。
「我錯了...」
她掌心熨帖在他肩頭上,虛弱地靠著他,氣息微弱道。
他低下頭,捧起她下頜,薄唇裹住。
她還是這副樣子最讓他憐惜,倔強得不肯低頭的樣子他不喜歡。
不知被他折騰了多久,江凝只覺得自己渾渾噩噩睡了過去。
她連著趕了多日的路,又被他這般折騰,只覺渾身上下都沒了力氣。
第六十六章 搬過來
就連採荷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都毫無知覺。
「姑娘,奴婢打探到掌司大人落腳在陳府。」
采荷邊伺候江凝起身,邊朝她回稟。
江凝輕輕應了一聲,如此說來昨夜采荷回來時謝沉胥已經走了。
「表哥可在府上?」
坐在銅鏡前,江凝沉眸問。
「他說今日同魏僉事出門一趟,要姑娘您在府里等他便可。」
想起孟承御的囑咐,采荷替她戴簪道。
「一會兒你隨我到陳府去。」
昨日江凝還有話沒同謝沉胥說完,孟承御想來是去查探江堯年和江稚下落去了,一時半會不會回來。
「奴婢去準備車馬。」
伺候她梳妝完,采荷急忙往外走。
用過早膳,江凝動身去陳府。
謝沉胥審問清楚陳天崇罪臣起事的始末後,將他從地牢里放了出來,瑤月在盡心照料他。
端著藥湯走過前院的她,看到江凝步入謝沉胥的庭院,不由得駐足多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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