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荷也說不準,但謝沉胥去了魏翼巡府上她是親眼見到的。
「不過,表公子與此事無關,姑娘身上有軍機秘圖的事表公子並不知情,掌司大人沒理由對表公子下手...」
采荷細細與她說來。
聞言,江凝眼眸染上冷光,「可他由來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何曾按一個理字去做。」
倘若孟承御真因為自己出了事,江凝非但沒辦法同孟遂宗和孟承星交待,日後見到孟氏,她更沒有臉面。
采荷抿抿唇,躊躇不安站著。
片刻後,外面傳來腳步聲,江凝起身往外走,她與謝沉胥的屋子只隔了道迴廊。
謝沉胥回來直接進了自己屋子,沒去找她。
翟墨解下他身上披風,正欲往外走,便聽到身後屋門被人推開。
謝沉胥皺起眉頭。
只見江凝怒氣沖沖從外面走進來。
謝沉胥見過她憋怒、害怕、緊張的樣子,唯獨沒見過她這般怒火衝天的時候。
翟墨見勢頭不對,火速灰溜溜退出去。
「不過是拿你一張...」
「啪——」
謝沉胥話未說完,下一瞬江凝的耳光已甩到他面龐,一陣痛楚從臉上襲來,讓他眉峰黑雲驟攏。
他深眸冷冷盯她,卻沒開口質問。
江凝咬緊唇齒,冷聲叩問:「你拿了秘圖如何治我的罪我都不會有怨言,孟表哥與此事無關,你為何一定要動他?!」
聞言,謝沉胥怒極反笑,他裹了裹齒根,眯眼反問:「我要做什麼,難道還要同你解釋不成?」
「你要做什麼我不管,亦不想管!偏偏不能動他!」
江凝情緒崩潰地朝他揮打,想來冷靜處事的她,在孟承御的事情上居然能將她瞬間擊碎。
「夠了——」
一陣燥意從謝沉胥心底油然而生,他狠狠攥住她手腕,冷聲警告她:「滾出去——」
淚水沾滿她眼睫,她眸光冷冷擷著他,憤然轉身出屋。
謝沉胥脫了衣衫,走進淨房內拿起涼水沖身,冰涼的水珠順著下頜滾落,淌過他起伏的喉結,留下一道道水漬。
他眸色深深暗暗,黑眸濃暗得望不見底,臉龐上留下的紅痕,在他冷白的肌膚上尤為扎眼。
江凝站在他屋門前,夜間涼風吹過她面頰,讓她方才陣腳大亂的心緒撫平幾分。
隔日,她想到魏府去詢問情況,卻被鐵衣衛攔在庭院門口,說謝沉胥吩咐下令,她哪裡都不能去。
而接下來的日子,謝沉胥則早出晚歸,有時甚至連著好幾日不曾歸府,江凝屢屢想要見他都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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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州城戎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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