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
便是三個人被關在一處服刑,也相互擔憂著對方。
此刻四人難得相聚,都緊緊擁著。
江稚看到身上污穢將江凝的水碧色紗裙弄髒,最先反應過來,連忙道:「我先去換身衣裳。」
「嗯!」
江凝抹去眼角的淚珠點頭。
爾後,又趕忙吩咐采荷去將熱飯熱菜端上來。
很快,四人落座到飯桌前。
江凝連著問了江稚許多話。
到了最後,江稚才得以開口問她:「妹妹,你與掌司大人是何關係?」
第七十九章 叫罵
江凝夾菜的手滯了滯,爾後便的壓下眉間異色嗔他:「阿哥,你怎麼同阿爹阿娘一樣,一回來就抓著我問這個?」
江稚愣了下,隨即看看江堯年和孟氏的臉色,見倆人都像看熱鬧似的看他,意識到自己問錯了話,急忙認錯道:「是阿哥不對,太著急了。」
他自小就寵愛江凝,她不願說的話做的事他必然不會強迫她,一旦她朝自己撒嬌他便沒了招架之力,只得憨厚地埋頭乾飯。
「阿稚,你也別急,改日娘親自告訴你。」
孟氏笑著寬慰他。
江稚瞧向孟氏,點了點頭。
一家人難得團聚,即便是在異國他鄉,江凝也已覺心滿意足。
待夜幕籠罩下來,江凝才戀戀不捨從院子裡離開。
見江凝朝謝沉胥住的院子走去,江稚走回院中,一副臉色沉重的樣子。
「阿稚,可是有什麼事?」
孟氏原是在屋中替他鋪著被褥,瞧見江稚這副神色凝重的樣子,不由得坐到他身旁。
「娘,你們沒覺得妹妹與掌司大人的關係走得太近了麼?」
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整日與陌生男子住在同一個院子裡,怎麼都說不過去。
「阿凝在剛來時,遭到了刺客的追殺,是掌司大人將她救了下來。她住在他那個院子裡,會安全些。」
孟氏跟他解釋。
豈料,孟氏的話卻並未讓江稚完全打消疑慮,他擔憂道:「可你們忘了麼,掌司大人手段亦是陰狠。妹妹身上的軍機秘圖,未必就不會被他所察覺。」
「匈奴王為何答應與謝沉胥做交易,如今除了軍機秘圖,還有什麼能說得動匈奴王?」
江稚一語中的,他繼續道:「我聽說方辭禮死在了匈奴人牢獄中,匈奴王又將方鶴笙扣押起來,難道掌司大人會允許軍機秘圖落到匈奴王手中?況且你們別忘了,謝家與方家乃是對頭。」
江稚的一番話,讓孟氏心底顫顫,拿不定主意的她將江稚的話原封不動告訴江堯年,江堯年聽完,神色也不由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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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與匈奴的局勢陷入膠著之中,原本靖桓帝派方辭禮到漠北是要查明軍機秘圖是否在謝沉胥身上,想不到他卻葬身在匈奴人牢獄中,就連方鶴笙也被匈奴王扣押起來,軍機秘圖在方鶴笙父子身上的消息,傳回京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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