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墨受令後,往玄武街趕去。
去到那,發現趙玉瓚已經先行派人在大秦使者府宅外盯著。
得知段雲驍將江凝帶走的消息,她定然想打探個水落石出。
隔日,皇宮內傳出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大秦四皇子段雲驍在京州城被人刺殺,此刻正躺在府宅上昏迷不醒——
靖桓帝趕緊派了御醫過去,鬧出這樣的事,便是燕齊失職,其他國的使者們都看在眼裡,他定然要想辦法補救,好重拾燕齊在各國使者們心中的聲望。
「陛下,昨日四皇子進入密林之前人還好好的,隔了幾個時辰,駕車的侍從便出來稟告他身子不適先回府上歇息,那會兒他轎輦上只有江家六姑娘和他待著。」
鬧出這樣的事,設宴一事只得暫且擱置,曹貴妃昨日負責盯著宴席,也被請到了御書房中,言明刺殺發生的來龍去脈。
「是啊,爾等也能作證,那會兒四皇子只邀約了江家六姑娘坐上他座駕。」
有幾位臣子也異口同聲道。
「按貴妃娘娘和諸位大人的意思,六姑娘是憑藉一己之力刺殺的四皇子?」
陸謙輕握手中玉扇,不免提出質疑聲。
「這...」
幾位大臣們的臉色俱沉了沉。
陸謙是大理寺卿,查案他比他們都在行,若說朝中有能力質疑他的臣子,便也就只有謝沉胥一人了。
段雲驍雖未在燕齊臣子面前展露過身手,可各國派來的使臣哪個不是有真功夫在身上的,便是不滅燕齊的威風,也得替自個國家長臉。
而江凝隨段雲驍步入轎輦之前,是喝了不少酒的,在場眾人都看在眼裡。
若說一個帶了醉意的姑娘家有能力刺殺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實在是沒有說服力。
「當時轎輦內只有她和四皇子倆人,誰又知道她有沒有使什麼見不得人的詭計?」
趙玉瓚坐在曹貴妃邊上,輕飄飄道。
她這段時日都住在福寧宮裡,一得知段雲驍被人刺殺的消息,便陪著曹貴妃來到御書房內。
她說這話時,緊緊盯著謝沉胥。
聞言,靖桓帝非但沒有責怪趙玉瓚插嘴,反而得意稱讚她:「阿瓚說的沒錯,這江家六姑娘實在可疑。」
「可六姑娘一個後宅女子,刺殺四皇子,動機全無啊?」陸謙還是說出回駁的話。
這話令靖桓帝威嚴的面容透出幾分不悅,頭戴冠冕之下的他眉頭微皺道:「江堯年當初都能做出那樣的事,他的女兒刺殺大秦使者,有什麼稀奇的?!」
話里話外,都透著要順趙玉瓚的意,將嫌疑落到江凝頭上的意思了。
陸謙沒再說話,幾位大臣們也都不敢出聲。
「依兒臣看,直接派人到護國公府上,將那江凝押到大牢內,她一介女子,只怕見到那些刑具便嚇軟了腿,到時候不怕她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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