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番話說得真誠,卻惹來趙玉瓚的鄙夷,替她出頭道:「皇嫂,她都騎到你頭上撒野多少日了,你還能容忍?你別管了,若是皇兄回來問罪,便說是我乾的好了!」
「這...」
蕭歆雯一臉為難模樣,卻也知道勸不動她,只得看向江雪柔道:「雪柔妹妹,要不你就聽五公主的,先將府上中饋交出來罷,等殿下回來我再交還給你。」
「可這是殿下的意思,妾身不能違逆。」
江雪柔眼圈通紅,卻聰明的知道不得鬆口。
「皇嫂你瞧見了吧?這樣的人你還要替她求情?!」趙玉瓚只覺得她一番好心意都餵了狗。
蕭歆雯抿抿唇,沒再說話了。
趙玉瓚身邊的宮人立刻上前,正要抓住江雪柔時,趙啟寧留下的那些護衛突然沖了上來,將趙玉瓚的宮人隔開。
「你們?你們反了不成?!」
趙玉瓚怒不可遏瞪著他們。
「公主,這是殿下的意思,小的們也不敢違令。」
為首的護衛垂首道。
「如今這府上只有本宮和王妃在,你們當聽我們二人的!」
趙玉瓚平日裡是最尊貴的公主,此刻被這些粗鄙的人攔住,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
「請恕小的們不能聽命。」
他們篤定了要聽趙啟寧的吩咐,不肯讓她們動江雪柔分毫。
趙玉瓚不由冷哼,「好啊,皇兄當真是養了一批好狗——」
那些護衛們都低著頭,臉色十分難看。
隨即,趙玉瓚朝楊書瑾輕聲細語道:「楊姑姑,那便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死路一條罷。」
「是。」
楊書瑾應出聲,只見她手中不知何時揣出塊金燦燦的金牌,揚到半空道:「這是陛下賜給五公主的令牌,見令牌如見聖上,難道你們連聖上的意思也敢忤逆麼?!」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足以讓那些侍衛們頃刻間跪到地上,神色慌亂不已,沒有一個人敢再動。
「賤婢,是要本宮的人動手,還是你自己走到那潭水中去啊?」
趙玉瓚睨著江雪柔難看至極的臉色,眼神里滿是狠毒。
「妾,妾身不得受凍...」
江雪柔將話說得很小聲,身子止不住地發抖,顯然是被嚇到了。
「本宮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畢,她使了下眼色,身邊宮人立刻擒住江雪柔,將掙扎不已的她往潭水中押去。
「妾身真的受不得凍——」
江雪柔還在掙扎,卻無濟於事,被那兩個力大無比的宮人死命押著,浸入冰冷的潭水中。
「求五公主和王妃饒恕...」
她瑟瑟發抖求著,臉色已經凍得發白。
「皇嫂,看來這潭水還真是凍人得很,不過在裡面泡上半日應當也無礙罷,頂多是日後不再能替皇兄開枝散葉罷了。」
趙玉瓚與蕭歆雯輕飄飄說著。
「阿瓚,這樣會不會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