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心裡一團亂麻,可為了讓謝沉胥放心,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位江家小娘子與謝沉胥之間的關係。
後半夜,派去跟著謝沉胥的江家軍回到江凝面前,她為等消息,已經下了有五六盤棋。
「如何?」
江凝見到有人回來,立刻開口問他。
「姑娘料想得沒錯,北椋確實有人過來,而且挾持謝沉胥身邊的人,讓他交出了軍機秘圖。」
派去打探的江家軍回道。
「他給了?」
江凝驚詫地問。
「嗯!那人好似是北椋皇庭的殿下——」
他聽得不慎清楚,可見到那人袍角繡的真龍圖紋,便料定他是皇室出身。
「那位殿下挾持的是何人?」
江凝皺皺眉頭。
「好似是什麼郡主,跟謝沉胥舉止很是親密。」
那江家軍撓撓頭,仔細回著。
江凝眉眼霎時冷下來,「出去吧。」
她沒好氣地道。
那江家軍不知她為何沒來由的生氣,怕待在這只會惹火上身,急忙跑了。
江凝咬咬牙,嘴裡念叨道:「好不容易拿給你的東西,你竟為了別人就這麼輕而易舉讓出去!」
「姑娘可還好?」
采荷進來要伺候她歇下時,見到她將手中黑棋捏得極緊,忙不迭關切問她。
「睡覺——」
江凝的怒氣還縈繞在心間未散去,「啪——」地一下扔下手中黑棋,朝床榻走去。
采荷急忙屏氣,跟在她後面替她寬衣解帶。
「奴婢就在外邊守著,姑娘有事喚奴婢一聲便可。」
退下時,采荷小聲翼翼提醒。
江凝煩躁地側過身,並未搭理她。
第兩百零五章 嘲諷
那日趙啟驍從福寧宮離開後,沒過兩日便去找了靖桓帝,大抵是說自己處理完了京州城的事,是時候該折返回蘄州了。
等回到蘄州,他還要求得蘄州其他曾經擁護過楊淮禹的百姓的原諒,恐怕得在蘄州待上好一段時日。
話里話外,均透露著自己不配登上太子之位的意思。
靖桓帝聽過後,面上露出詫異,他原以為趙啟驍熬過這段日子,自己便能宣布他做太子的旨意,可沒想到他會在這個緊要關頭選擇退出。
「你可想好了?」
靖桓帝心中湧出幾分不爽利,他相信以趙啟驍的縝密心思,定然能看得出自己用意,可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到底是真的對太子之位不上心,還是另有目的?
身為帝王,他心中不免生疑。
「兒臣想好了,兒臣還要在蘄州多歷練幾年,若是父皇有事召回,兒臣定當赴湯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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