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你別衝動行事。」
江凝叮囑他。
「你放心,阿哥不衝動。」
江稚嘴裡雖這麼答應她,卻擺弄自己的拳頭咯咯作響。
江凝看著他,心想江奉璽和江堯年都在這,量江稚也不會做出什麼過人的舉動來,這才寬了心。
幾人交談完,謝沉胥命鐵衣衛將趙玉瓚和紅箋都押了下去,好好關著。
回到屋內,江凝問他:「你怎知道那紅箋是冒充的?」
「與你朝夕相處那麼久,難道我連這個都瞧不出來?」
謝沉胥揶揄,有種說她未免太瞧不起自己的感覺。
「誰知道你呢?」
江凝撇撇眉頭,故作矜持道。
「若是你,恐怕你才瞧不出來。」
謝沉胥語氣裡帶了幾分傷心。
「那你是何時瞧出來的?」
江凝挨著他,不依不饒問。
「我醒來的第一日,便瞧出來了。」
謝沉胥面色沉著,仔細告訴她那日發生的情景。
第兩百三十一章 毀容
「可是那女子的相貌為何與我如此相似?」
江凝想起方才她見到紅箋的第一眼,猶覺震驚不已。
「那是大秦的一種易容術,可以將人的相貌易容成想易容之人。」
這也是後來謝沉胥派人打聽來的。
「段雲驍和趙玉瓚已經帶著我到匈奴南部好些時日了,想來是想找準時機對你下手,好將.軍械營地的東西都占為己有。」
之後,江凝將段雲驍在城外的部署事無巨細告訴謝沉胥,生怕他們會掉入段雲驍早已備好的陷阱里。
「你該知道的,我又怎會打無準備的仗?」
謝沉胥替她擦拭臉上傷痕,仔細給她上藥。
他眼神冰冷,好似河底冰川般冰寒迫人。
後半夜,關押趙玉瓚的客房裡傳出一陣陣尖叫聲。
謝沉胥命人將她打在江凝臉上的耳光一五一十還給她,她臉頰浮腫,惡狠狠盯著眼前的謝沉胥。
「你便是不看我的面子,難道也不看你養母養育你這麼多年的面子麼?!」
趙玉瓚自小便被靖桓帝嬌尊玉貴地養著,從未受過這樣的罪。此刻臉上襲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麻痹著她神經,讓她痛苦難耐。
「我與她本就無干係,為何要看她的面子?」
謝沉胥面色冷漠,反問她時甚至帶了幾分嘲諷之意。
「至於你,不會只挨這幾個耳光那麼簡單。」
話畢,謝沉胥懶怠再多看她一眼,離開關押她的屋子。
「你,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