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沉胥將你當做寶貝,若是本王玷污了他的寶貝,你說他會如何?」
突然,他陰沉沉笑著開口問。
「殿下說什麼?...」
平陽的心智尚渙散著,並未聽清魏明緒說的話。
「他倒是待你極好,將你保護得這般好,是不是想自己慢慢享用?」
「本來就來驗驗,他到底有沒有碰過你。」
魏明緒不理會平陽有沒有聽清自己的話,直接將人按在地上。
房間內,傳出衣裙被撕裂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陣陣驚恐的尖叫聲從平陽屋內傳出來。
可任憑她如何叫喚,都減少不了任何被他蹂躪的痛楚。
一個時辰後,平陽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無一不在湧出撕裂般的疼。
她蜷縮在他的大氅里,尚未分辨清楚這大氅的由來,只覺得深身上又冷又疼,需要有禦寒的衣物來驅散她身上的寒意。
魏明緒理了理衣物,像是看樣丟棄的物品般看著她,隨即吩咐身邊的侍從道:「想法子將今日發生的事傳到謝沉胥耳中。」
抓到平陽的這些日子,魏明緒一直將她的下落藏著掖著,便是怕謝沉胥打聽到,壞了他的計劃。
如今他做出這樣的事,倒是不怕謝沉胥得知平陽的下落了。相反,還想讓他越早知情越好。
不僅如此,他還要讓謝沉胥乖乖將他找到的東西統統交出來。
日落西沉,待身上藥效慢慢褪去,平陽才漸漸恢復意識。
她睜開眼,看到的是自己裹著魏明緒的大氅躺在地上,身上還殘留著倆人旖旎後留下的痕跡。
第兩百三十七章 折辱
霎時間,平陽只覺心頭宛若晴天霹靂般被重重一擊,讓她大口喘氣。
她這段時日都被魏明緒的藥弄得心智渙散,壓根就回憶不起來昨夜發生的事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可此刻看到身上痕跡,她已然明白一切。
她躬著身,將臉埋進雙膝里,痛苦嗚咽。
原本她是與謝沉胥動氣,才想著回北椋避開他,不讓自己見到他與別人親密的場面,可現下發生這樣的事,卻不是她能接受得了的,至少在她的心底里,還對謝沉胥抱有一絲期望。
「郡主——」
要了平陽的身子,魏明緒懶怠再將她們主僕倆人分開,也不用再費勁從平陽嘴裡打聽謝沉胥的下落,乾脆讓錦兒過來陪她,免得平陽想不通做傻事,到時候自己手裡的籌碼便沒用了。
「郡主,讓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昨夜錦兒聽到了她屋裡發出的慘叫聲,可自己卻無能為力進來干預。
方才魏明緒一將她放出來,她便迫不及待來找平陽,見到她坐在地上哭得痛苦,錦兒心中滿是心疼。
「沐浴?」
平陽眼睫沾著淚珠,嘴裡輕聲呢喃。
「那樣郡主會好受些。」
錦兒能做的也只有這些。
「嗯。」
平陽沉默著哭泣片刻,終是輕聲應出口。
「郡主先等著。」
錦兒與她講話十分輕柔,起身到外面去給她準備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