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在宥陽,他點到即止,這回卻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故而,必然是不滿意的。
「輕些...」
院子裡安靜下來,謝沉胥愈發放肆起來,絲毫不再顧忌。
屋內的聲音,連翟墨聽了都面紅不止,忙退到牆角去了。
結束時,茶几上搖晃的燭光終於逐漸恢復平靜,燭淚已然堆滿在燭台上。
江凝霧眼朦朧盯著眼前燭光,趴在謝沉胥懷裡,倆人身上都裹著汗珠,灼熱滾盪。
前廳里,孟氏聽完采荷的回稟,面色擔憂問:「可是一路上回來太過疲累?」
「嗯,傍晚姑娘洗浴時歇了一會兒,想來是醒來後還未緩過來,方才已經又睡下了,夫人不必擔憂。」
采荷不著痕跡替江凝掩飾。
「你到後廚去給阿凝熬煮些參湯,吩咐後廚給她留些飯菜,等她醒來後給她吃下一些,累了一整日不吃東西怎麼行?」
孟氏趕忙叮囑采荷。
「是。」
采荷急聲應下,忙著往後廚去了。
「不行,我還是得過去瞧一眼。」
豈料,吩咐完采荷的孟氏,還是沒忍住要往芙蓉院而去。
江稚也附和道:「母親,我陪您去。」
他也擔憂江凝一個人在芙蓉院裡出事。
「嗯!」
孟氏點點頭,母子二人走出前廳。
江老夫人準備的宴席他們本就沒什麼興致,這會兒更是不顧她高不高興,只關懷江凝的身子。
走到芙蓉院外,卻發現院門緊閉著。
「阿凝。」
孟氏疑惑著,江稚已然推開院門。
江凝一下從謝沉胥懷中坐起,驚慌道:「你趕緊藏起來!」
「別慌。」
謝沉胥卻是面色沉著,絲毫瞧不出一絲驚慌。
江凝想要拾起茶榻上的衣裳,卻被他扣住腰身,躺回他身上。
孟氏和江稚見屋內一片黑暗,江凝又沒有回應,再在外面駐足一會兒後,方信了采荷的話。
腳步聲從屋門外漸行漸遠,江凝忍不住捶了下謝沉胥的胸口。
「你太過分了!」
方才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卻還無動於衷叫她這般躺著,如何叫她不生氣?
「你錯了,這不算過分,還有更過分的事。」
謝沉胥盯著她,意味深長道。
「什...什麼意思?」
江凝已經覺得雙腿微顫。
人還未反應過來,已再次被他欺壓上來。
這一回,他是真沒給她喘氣的機會。
江凝幾乎是累得睜不開眼。
她這一路本就疲乏,被他從傍晚折騰到後半夜,她只覺得身上骨頭都要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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