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答應江老夫人說下這門親事,若說沒有便宜可占,那江凝可是萬萬不信。
問題不是出在陸家身上,便是那陸若姈身上。
永安侯府。
永安候和嵐清長公主已經在府內等候多時,知道今日江奉璽會帶著賀繁州過來,倆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本該是件喜悅的事,卻夾雜著一股難以言狀的情緒。
「夫人別擔憂。」
永安候握住嵐清長公主冰冷的手,自從知道謝沉胥不是他們的孩子後,嵐清長公主的病情反而惡化了。
興許是心有鬱結未能打開,是以永安候無時無刻不在盼著江奉璽能早日將賀繁州帶回來,讓他們一家四口早日相認。
午時未過,謝沉瑾已經從外面跑回來,對著他們道:「父親母親,哥哥回來了!」
永安候和嵐清長公主的心提到嗓子眼,雙雙朝外探去。
不一會兒,江奉璽他們已經帶著賀繁州從外面走進來。
倆人都盯著眼前出落得一表人才的賀繁州看,眼眶通紅。
「父親,母親!」
瞧著眼前熟悉的面容,賀繁州大叫出聲。
他離開時雖只有八歲,可早已將他們的面容刻在腦海里,十多年來無時無刻不在盼著能早日回到他們身邊。
「州兒!」
永安候和嵐清長公主將他摟入懷裡。
第兩百四十六章 征服
幾人訴過衷腸後,永安候和嵐清長公主才向江奉璽他們道謝。
眾人在屋內落座,永安候回想起當年發生的事,不禁開口問賀繁州:「州兒,當年你是怎麼從北椋人手裡逃出來的?」
賀繁州看向永安候,又看了看江家人,爾後才開口道:「我想,是謝沉胥暗中派人助我逃脫的,後來又將我安置在了雲州。」
永安候和嵐清長公主眼中露出絲驚詫,便是江奉璽他們,亦覺驚詫怪異。
與賀繁州待了那麼久,竟未聽他提起過。
「幾位不必覺得訝異,我也是在匈奴南部時才知道。」
隨後,賀繁州告訴他們,在匈奴南部時,他曾在謝沉胥身邊見到過一個熟悉的面孔,後來他才想起來是當年助他逃跑的人,那人竟是謝沉胥的鐵衣衛。
想到謝沉胥早就知道他在雲州的下落,又沒有傷害到他,賀繁州才知道是謝沉胥在暗中相助。
屋內的諸多人中,最震驚的無疑是嵐清長公主,在她眼裡,謝沉胥向來是頑劣不堪,手段狠毒,她實在想不通自己為何會生下這麼一個與謝沉瑾大相逕庭的兒子,可當她聽賀繁州道出當年的事,心下又矛盾起來。
或許,謝沉胥並不盡如她看到她的那般。
「不過昨日他也回到京州了。」
永安候道。
他在朝中消息暢通,很快掌握謝沉胥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