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著片刻,魏向賢忽然開口道。
北椋帝瞞得厲害,魏向賢有好幾次想要派人到魏明緒的寢殿內一探究竟都無法得逞,是以他倒是不知他如今的境況。
「不過是他放出的煙霧彈罷了,若真有那麼玄乎,他還會瞞得那麼緊麼?」
謝沉胥哼笑。
北椋帝只有魏明緒這麼一位皇子,巴不得他一有點起色就在諸人面前露面,又何必還藏得那麼緊?
「可萬一,他便是以此來迷惑我們呢?」
謝沉胥想得到的,魏向賢未必想不到。
「那咱們就要做好萬足的準備,讓他們兩伙人斗得兩敗俱傷。」
謝沉胥冷靜眉宇間浮現出絲絲狠戾。
無論如何,這回他都不會讓魏明緒活下來。
「唯有這樣,才是最好的出路。」
魏向賢沉著點頭。
隨即,倆人又碰頭商量了此次奪劃的諸多細節,魏向賢才想起來開口道:「對了,平陽在後院等你許久了。」
謝沉胥自離開後,平陽表面上都顯得極為乖巧,但每日都在盼著他回來。
「好。」
謝沉胥沒再多坐,很快起身離開。
平陽的身上披著錦兒蓋上來的厚重斗篷,如今雖然已是二月,可天氣還是冷得很,平陽的身子不好,錦兒生怕她又惡疾復發。
她在後院門口站了大半日,便是在等謝沉胥。
「郡主,要不您回屋裡等吧,奴婢守在這,一見到世子奴婢便叫您。」
見她凍得臉色發紅,錦兒生怕她捱不住。
「不打緊,我還能撐得住。」
平陽盼了好些日子,便是等著謝沉胥回來,此刻她說什麼都不願挪開腳步。
錦兒沒了法子,只能守在她身旁,跟她一塊候著。
院門口是在風口上,冷風一陣陣吹過來,讓她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這麼冷,怎麼不到屋裡去等?」
就在她低頭之際,忽聽見耳邊傳來他的聲音,眼帘也映入他的玄色錦靴。
「阿胥!」
平陽高興地抬起頭,便是身上有再多不適此刻也已隨著他的到來而煙消雲散。
「快點進屋去。」
謝沉胥抓住她手腕,帶著她往裡走。
她點點頭,努力跟上他腳步。
見到平陽終於進屋,錦兒兀自鬆了口氣。
屋內暖烘烘的,與外面寒冷的天兒相比相差甚大。
進了屋,謝沉胥幫她脫下身上斗篷,替她捋好額前被冷風吹亂的碎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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