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只落下一行小字:盯緊魏向賢,或可尋得故人下落。
「平陽那麼緊張世子,總不會騙我們。」
江凝擰緊神色,看著陸謙等他拿主意。
「看來世子的失蹤真同他有關,咱們先在大秦找個地方落腳。」
眼下北椋待不得,他們只能暫且待在大秦,看能不能等到什麼轉機。
「嗯!」
江凝點點頭。
他們已將魏向賢矇混過去,想來他不會將心思放在他們二人身上,自然不會留意到他們倆人躲在了大秦。
只是轎輦行入大秦後,江凝和陸謙才覺不對勁。
這裡好似剛歷經過一場戰役,路邊滿是餓殍,都是等著救濟的。
他們好不容易尋到間重新開門的客棧,問了客棧掌柜才知道前段時日西晉驃騎大將.軍郭槐起兵進攻大秦,大秦皇室覆滅,如今的大秦成了西晉國土。
只是這裡尚在整治,到處還是一片混亂。
「想不到這段日子發生了這麼多事。」
江凝在北椋忙著找謝沉胥,對這麼大的事卻是聞所未聞。
「不止我們,只怕燕齊也沒收到風聲。」
思及此處,陸謙趕忙寫了封密函,命人送回京州城。
西晉。
趙玉瓚被關在中宮十多日,每日都過著如煉獄般的生活。
「想不到你還挺能忍的嘛?」
「自小養尊處優的玉瓚公主,骨頭竟這麼硬。」
趙玉蕾坐在她面前,看著坐在地上臉色慘白的趙玉瓚。她沒想到趙玉瓚泡在蜜罐里長大,竟也能忍受這樣的酷刑。
「你死心吧,我不會向你低頭的——」
趙玉瓚抬起頭,惡狠狠朝她低吼。
她十指沾滿了血跡,指甲早已被人用鑷子拔出來,露出來的肌膚沒有一塊完好之處。
「是麼?」
趙玉蕾神色溫柔般笑了笑,朝身後侍從遞個眼色,他立刻上前掐住趙玉瓚下頜,夾住她貝齒,使勁一扯,只聽到一道瘮人的慘叫聲,趙玉瓚嘴裡頓有鮮血流出。
「啊——」
趙玉瓚疼得人在地上打滾,全身蜷縮成一團。
「如何?五皇妹還是不願低頭麼?」
趙玉蕾神色溫柔依舊。
趙玉瓚眼神迷離,還不等她開口說話,人便疼得昏了過去。
「拿水潑醒她——」
趙玉蕾頓時變了副神色,只是還不等她身後的侍從將水盆里的水潑到昏厥的趙玉瓚身上,織畫突然從外面跑進來道:「太子妃,太子殿下有請——」
「慢著——」
她這才叫停身後侍從。
隨即,起身從關押趙玉瓚的屋內離開。
章聿早已在前殿候著她,隨他一道候著的,還有章華。
趙玉蕾走上前,臉上洋溢著笑問:「你們兄妹倆人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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