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呢?」
話落,他掐住江凝下頜,不顧她的反抗,死死抵住她溫潤的唇,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你瘋了?!」
江凝情緒失控咬住他唇瓣,直到刺痛他神經,他才肯鬆開口,可他臉上卻尋不見一絲痛苦的神色,反而還十分囂張盯著近在咫尺的江凝。
江凝心口此起彼伏,是與他掙扎喘出的氣息,亦有心中積攢許久的怨氣。
「你還沒嫁給他,本世子怎麼就碰不得了?」
謝沉胥面色陰沉,眉眼中透露著隱忍,仿佛在極力克制著。
「我與你早就毫無干係,你憑什麼認為你能碰我?」
江凝咬唇反問。
她眼中泛起的怨懟,生生刺痛謝沉胥雙眸,他擒住她雙手的手竟然在這一刻變得不知所措。
若是以往,他定會將她緊緊按在門框上,不由分說強要了她。
可是這回與以往不同,是他有錯在先,是他在成親之日拋棄了她同章華離開。
他沒有忘記那天江凝拼命想要叫住他的絕望樣子,離開她的這段日子裡,他經常能想起那日發生的事。
失神間,江凝掙脫開他的桎梏。
不算費力,甚至有些輕而易舉,與方才他那副震怒的樣子大相逕庭。
「夜已深,小女也該歇息了,世子還是早些回去罷。」
江凝走到桌沿邊,背對著他語氣冰冷道。
謝沉胥看著外面濃稠的夜色,終是從她屋子裡離開,聽到後面沒了響動聲,江凝才肯回過頭。
采荷端著熱水從外面進來,見到江凝在對著外面發怔,不免疑惑道:「姑娘,您怎麼了?」
「無事,沐浴吧。」
江凝話語淡淡,沒了方才回來時的熱情。
采荷只以為她累了,匆忙給她倒好熱水,伺候她沐浴。
護國公府外,翟墨仍舊在等著,見到謝沉胥面色失落走出來,當即猜想到發生何事。
他將馬車驅上前,接謝沉胥上車。
「世子,您的嘴唇...」
就著微弱的燭光,翟墨才看到自己主子的嘴唇被咬破了。
「不該看的別看——」
謝沉胥狠狠瞪他一眼,翟墨趕忙別過頭去。
馬車來到賞月樓外,平陽還未歇下,見到謝沉胥突然回來,她還驚詫得很。
不過想到江凝要和賀繁州成親的事,她也能猜想得到謝沉胥此次回來的目的。
「這麼晚回來,是不是還沒吃過東西,我下去給你準備些。」
平陽看到翟墨這副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樣子,便知道他們倆人定是趕著回來,還未吃過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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