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江凝特地等到謝沉胥回來。
「這麼晚了還不睡,是不是有事要同我說?」
謝沉胥邊問邊脫下身上外袍。
江凝搭把手將他的外袍接過來,看著他道:「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我這段時日不常在府上,你該不會是對我有怨言了吧?」
謝沉胥面色露出幾分擔憂看她。
江凝笑道:「怎麼會呢?你事務繁忙是身不由己,這些也不是你想的。」
「那是?」
謝沉胥想不到還有什麼事。
「是平陽,她明日想到弘華寺去焚香祈福,我便同你說一聲。」
江凝心中記掛著謝沉胥說魏向賢黨羽未清除乾淨的事,是以平陽想要外出,她便想著及時告訴謝沉胥,看看有沒有什麼法子。
「好端端地,為何要到弘華寺里祈福?」
謝沉胥知道鳳氏的忌日還未到,他想不到平陽到弘華寺里的緣由。
「是小公爺回來後便時常發高熱,她想帶著他去弘華寺去祈福,好讓他能早些痊癒。」
江凝將魏弗陵這段時日的情況告訴他。
「陵兒的高熱竟還沒好?」
也怪謝沉胥這段時日忙著處理朝事,竟沒對這件事太過上心,以為派了御醫過來便能醫治好。
「原先好了兩日,之後便又反反覆覆,平陽也是擔心他。」
「她不讓我告訴你,便是怕你擔憂,可我又怕自己處理得不妥當,想想還是告訴你。」
江凝將自己的為難一清二楚道出來。
「好在你提前告知了我。」
「陸謙這段時日還在查魏向賢的餘黨,可還未有眉目。明日你們啟程,我讓他護送你們過去。」
謝沉胥知道平陽也是護子心切,並未阻撓。有陸謙的護送,他想應該不會出問題。
「好。」
如此一來,江凝總算放心下來。
豎日,謝沉胥親自將他們送出府門。
「阿胥阿凝,沒想到我們兩母子又給你們添麻煩了。」平陽的話里滿是歉意。
「千萬別這麼說,我們都是一家子。」
謝沉胥拍拍平陽肩頭,他早已將平陽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一般。
「是啊,哪有一家人說兩家話的道理。」
江凝也摟住她寬慰。
「嗯。」
平陽點頭應聲。
看著他們的馬車離開後,謝沉胥才動身進宮。
「你放心吧,阿胥已經派了陸大人跟著我們,陵兒一定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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