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的太過?」醒過來的褚明朗回憶了一下昨晚上吃食,都是跟著大家一起吃的,怎麼偏偏就他一個人補的太過了?
「大夫,你沒弄錯吧?」劉午也在一旁疑惑的問道。
這個大夫,是最近上京里有名的神醫,聽說才來上京不久,看起來白淨俊朗,年紀輕輕的與大少爺不相上下,就不曉得這醫術,到底有幾斤幾兩了。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找別人的大夫再給來貴公子瞧瞧。」大夫聽了劉午的話,變了臉色,把剛才扎在褚明朗身上的銀針擦拭乾淨之後收了起來。
「抱歉,我家下人不懂事,還不趕緊送沈大夫回去。」褚明朗吩咐下去。
他想起來,昨晚上大家的吃食確實是一樣,只有一盅湯,是褚夫人專門給他煮的,說是補身體用的,他只喝了一口,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想到這兒,他又想起來,昨晚上他喝了喝了湯之後,還和父親一起喝了不少酒,吃完飯讓下人準備好放煙花之後,看到褚明珠的眼神實在是難纏,就找了個藉口出去散散酒氣,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裡去了,好像是碰上了一個女人,自己還對她動手動腳的,那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身上是燥熱難安,渴望那小嘴兒里的甘甜,再後來的事情,褚明朗已經記不得了,只曉得醒來的時候不僅僅是頭疼,下處那不可言說的地方也是隱隱作痛的。
劉午告訴他,昨晚上發現他人的,是白玉,當時劉午趕過去的時候,褚明朗已經在地上暈倒多時。
「你再去讓白玉過來伺候我沐浴。」在劉午快要把沈大夫送出門的時候,他又補了一句。
「是。」
劉午神色正常,只有跟在他身後的沈辭沈大夫,在聽到白玉名字的時候,抓住藥箱的手緊了緊。
「敢問你家公子前面中的合歡散,是怎麼解的?」在出府的路上,沈辭還是沒能忍得住多問了一句。
「怎麼?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嗎?」劉午張了張嘴,到了邊兒上的話變了又變,只得問出了這麼一句。
大少爺的事情,他哪裡敢多問?
怎麼解的?不就這麼解的嗎?
這麼多年以來,褚明朗表面功夫做得好,煙花之地從來沒有去過,多數時間都是在打理將、軍府,和幫著將、軍打理外面鋪子上的事情。
當時中了合歡散,少爺也是難受,他只是出去幫少爺找冰塊,一回來,屋裡的人就不見了。
找了一晚上,大少爺才從外院回來,回來就說了一句,冰塊用不上了,那他也就知道,藥性,肯定是解掉了,解藥的那個人,正是白玉。
其他的,他是一概不知。
沈辭聽了這句話搖了搖頭,「貴公子為人正氣,解藥,也不過只是解了表面淺淺一層的藥性,其他的藥性,一直都隱藏在公子的體內,平時沒什麼事兒,這個冬天,過去了也就過去了罷,但是昨晚上那麼一補,直接激發了潛在體內的藥性;雖然昨晚恰巧寒氣入體,又給抵擋住了這藥性,但是公子最好還是讓自己房內的人,解決一下,我這藥浴和藥同時服用,只能起到調和,不能治根本。」
「房內的人?解決?」劉午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