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入口,與剛剛的澀口不同,這次的口齒留香,這將、軍府,用來招待客人的茶葉,也是比尋常人家喝的,也要好上許多。
「白姑娘,你可是姓白?」沈辭沒能忍住,還是問了出來。
「沈辭哥哥,我姓什麼,你還不知道嗎?」白玉的臉上笑了笑,眼眶卻泛了紅。
「白玉!真的是你!」他激動的站起來,茶杯被帶了一下,差點掀翻在桌,「你,你怎麼會在將、軍府!還有你家裡的事。」
「沈辭哥哥,慎言。」
白玉左右看了看,大少爺的前廳,基本上是沒什麼人,她也往前走了幾步,越發和沈辭離得近,看著面前的人,她眼底是無限柔情。
其實,白玉和沈辭相似於幼時,二人的父親是異姓的結拜兄弟,母親更是閨中好友。
沈辭的父親身體一直都不大好,看起來人高馬大,實則體弱多病,在沈辭六歲的那年就去世了。
留下寡母在世上,時常接受白玉家裡的接濟才得以生存。
他一直都覺得,是因為鄉里的蹩腳大夫醫術不好,才治不好父親的病,所以一直都立志成為一名醫術高明的大夫,人也越發的沉默。
在沈辭十三歲那年,村里來了一名游醫,游醫看起來十分不著調,但是一手銀針扎穴出神入化,各種急難雜症也不在話下。
他想拜其為師,但是游醫卻說,如果沈辭一直待在這個村里,那以後的醫術比蹩腳大夫都還要不如。
聽了嘲諷以後,他並沒有生氣,反而回去收拾好包裹,告別自己的母親與白玉一家,跟在游醫身邊學習。
這一走,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年的時間,沈辭今年已有十八。
當時的白玉,還只是一個喜歡上房揭瓦,摸魚爬樹的渾丫頭。
沒想到現在已經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就算二人站在一起,如果不是再一次聽到對方的名字,也怕是不敢相認。
「白玉,我一月前回過一次村子,我的母親說,你家裡遭逢大難,伯父已經去世,伯母不知下落,而你,也孤身一人來了這上京,我,我也是跟著你來的。」沈辭皺著眉一臉擔心,「經過多方打聽之後,我才曉得你進入了這將、軍府,白玉,你和我回去罷?伯母那邊,我會找到的。」
白玉搖了搖頭,「沈辭哥哥,我已經找到母親了。」
「什麼?」
「她就在將、軍府內,但是,我現在帶不走她。」
這句話的意思是,白玉一定會想辦法帶她離開。
「不管什麼事兒,我一定會幫你。」原來,這就是她一直待在將、軍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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