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還能在這麼短時間內請到比他更為高明的醫者?
「沈大夫,我家少爺也不過是太過於關心白姑娘了,還是給白姑娘看病要緊。」綠柳在一旁趕緊緩和著兩人針鋒相對的氣氛。
沈辭朝著褚明朗拱了拱手,然後走到火盆處,把手烤的暖呼呼之後,才輕柔的放到白玉的肚子上。
褚明朗的眼神冰冷,微眯著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沈辭手上的動作。
手在白玉的肚子上輕輕的揉了兩下,她早就燒的糊裡糊塗昏迷了過去,感受到肚子上的動作,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哼唧聲。
褚明朗聽到這個聲音,臉色越來越難看,看向沈辭的眼神恨不得一把把他給推開。
哪知道這時沈辭的手上一使勁。
白玉突然睜大雙眼,一隻手撐起來,臉歪到一邊兒,吐了一地。
屋子裡的炭火足足的,吐出來的東西被這麼一熏,除了沈辭,其他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綠柳認命的上前趕緊收拾著攤子,白玉的被子蓋了回去,臉色也好了幾分,至少沒有再緊蹙著眉頭。
「褚少爺,白姑娘身嬌體弱,今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受了寒,按理說是不能大魚大肉的,這麼胡吃海喝的,吃的肚子積食,讓病情更加嚴重了,現在還好,至少全部吐出來了,剩下的,就好好養著就行,我先開兩天的藥,過兩天,我再來複診。」
「嗯,紅綾,送沈大夫出去。」褚明朗點了點頭,叫著門口的紅綾。
沈辭把白玉所需要注意的事項全都寫了下來,交給紅綾後,才跟在劉午的身後,離開將、軍府。
誰也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將、軍府大門,臉上沒了先前的溫潤,太陽穴的青筋暴起,捏緊了肩上掛著的藥箱。
白玉這次的高燒來勢洶洶,不僅僅是因為風寒和積食,還有長期以來的憂思成疾。
最後一個他沒有說。
白玉到上京連半年的時間都沒有,居然會憂思成疾,沈辭心中十分難受。
他不知道,在這偌大的將、軍府內,白玉,到底在承受著什麼。
現下他能做的,也不只不過是作為一個大夫應該做的事情,好好幫助她調養身體。
綠柳動作麻利,地上的髒污早就被處理乾淨。
紅綾得了藥房和沈辭的囑咐,在屋子裡用白酒擦拭著白玉的身體,「少爺,要不,讓劉午來把白姑娘抱回自己的房間去?」
「不用。」
沈辭走後,白玉擦拭完身體,已經是晚上末時,褚明朗捏了捏自己的鼻樑,讓其他人全部下去,只留下自己一人,與床上的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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