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朗忙起來就不知道時辰,到了快晚上的時候,劉午才過來問了一句,知道主子在忙,但是也不能不吃飯啊,就讓白玉進去請他出來用晚膳。
昨晚上紅螺才出來,並沒有趕上守夜的差事兒。
今晚,她肯定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直接在褚明朗吃完飯之後,打好水放到了他的腳邊兒,給他脫鞋。
「哎哎哎?紅螺,這是。」
劉午的話還沒有說完,白玉就拉了拉他的衣角,搖了搖頭,二人出了門,劉午不明所以。
「沒事兒的劉管事,紅螺願意守夜,我讓給她就是。」褚明朗的臭腳,誰愛捧誰捧去。
她一天天的都煩了,要不是想著三天去一次憶雪院,白玉可不會這麼上趕著伺候。
現在有了紅螺在,她可不要太輕鬆。
褚明朗被伺候著上了床躺著,照例想看會兒書再睡覺,誰知道這燈怎麼比起以往來更昏暗,他正撐起來,就看到紅螺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身輕紗走到了床邊兒。
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爬床這樣的事兒,在以前可是沒有過的。
將、軍府規矩嚴格,就算褚夫人讓連翹爬床,都是讓她暗著來。
紅螺現在的模樣太過於大膽了些。
褚明朗看著她,挑眉,手裡的書也放到了一邊兒。
「大少爺。」紅螺的白色輕紗下,只著了一塊大紅色,繡著鴛鴦戲水的肚兜,一般只有新婚之夜才會穿這樣的。
很明顯,她對於今天,是早有預謀了,想在今天,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褚明朗。
褚明朗伸手,紅螺身上的輕紗被褪了下來,然後他壞笑著,把輕紗擰成一股之後,綁在了她的腿腳上。
這樣一來,紅螺整個都被綁成了一個粽子,動彈不得。
「大少爺,您這是做什麼呀?」紅螺淚眼盈盈,小臉因為這高強度的動作憋得通紅。
「我做什麼,那你說說,你這是想做什麼?」褚明朗綁完之後,自個兒又躺回了床上。
「奴婢,奴婢只是想好好伺候您。」
「伺候?」他笑了笑,「蓄意勾引主子,往大了說,可以說是魅惑主上,紅螺,你是想再被關起來嗎?」
「沒有,不是。」紅螺慌了,她沒有想到大少爺居然會這樣說,「大少爺,是奴婢哪裡不好嗎?為什麼,為什麼白玉可以,我就不可以?」
說到後面的時候,都自稱我了。
「呵。」褚明朗聽了她這話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然後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你和白玉比?紅螺,人,要有自知之明啊。」
說完打開門,讓劉午進來把這人給帶出去。
也沒說要處置,反正就讓她回去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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