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她耳邊絮絮叨叨了好幾日,說有機會一定要找褚明朗借過來玩幾天。
看來,那個丫鬟就應該是白玉了。
「夏小姐,您要是做我們的大夫人,那是門當戶對,正正相配!白玉那賤蹄子算得上個什麼,給您提鞋都不配!如果您是真心喜歡我家少爺的,奴婢在這裡就提前祝福您們了。」紅螺福了福身之後,就離開了。
她還著急著去追褚明朗和劉午。
本來男子的步子就大,紅螺追的是氣喘吁吁。
「你幹什麼去了?」追到的時候,褚明朗已經在馬車上等著了,劉午有些氣惱的看著才走過來的紅螺。
這還是紅螺第一次跟他們出府。
「奴婢剛才內急,出恭去了,讓劉管事和少爺久等了。」
「好了,來了就走吧。」褚明朗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出。
「是。」
劉午看少爺都沒計較,也就駕著車離開了。
「小姐,這可怎麼辦啊?」高門大戶里,最忌諱的就是正經主子還沒入府,就多了一個寵婢。
夏正鳶看上褚明朗,那她倆的婚事,不出意外,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她身邊的小丫鬟聽了紅螺的說法,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裡忍不住替自家小姐發愁。
「慎言,等我們回去再說。」看著紅螺的背影,夏正鳶皺著眉頭說道。
她只是性格大大咧咧,並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蠢貨,這丫鬟雖然看起來是過來好心提醒她們,但是在提起那個叫白玉的時候,眼睛裡的嫉妒和惡意,是遮都遮不住的。
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總不能聽一個小丫鬟的一面之詞。
等到夏正鳶一回府,就立即派人打聽了一番。
將、軍府確實是有這麼一個丫鬟,也是褚少爺的貼身丫鬟。
貼身丫鬟在外面來說,只是一種比較好聽的說法,私下裡,誰不知道,就是用來暖床的通房丫鬟。
而且她還打聽到,褚少爺在以前,十分的潔身自好,偶爾和同僚去喝花酒,也只點清官作陪。
後院更是空無一人,只是在不久前,才收了這個丫鬟做貼身丫鬟的。
寵,倒也不見得有多寵,只是前面帶了一次去萬相樓聽書,僅此而已。
「小姐,那這樣看來,和當初來警告我們的那個丫鬟說的,說的大差不差啊?」夏正鳶身邊的大丫鬟禾苗說道。
「哪裡一樣了。」夏正鳶倒是沒有多在意的,只是去萬相樓聽書而已,也只不過去了一次。
男人嘛,對於自己才得到的東西都是很新鮮,但是過段時日到底是怎樣,那可就說不準了。
只不過讓她煩的是,褚明朗的身邊,有一個白玉就夠了,現在又來一個紅螺。
是的,她連紅螺的身份都打聽的一清二楚。
雖說是以前妹妹的丫鬟,但是放在身邊總是不妥,而且,紅螺很明顯就是一副野心勃勃的模樣,更不要說對褚明朗沒有什麼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