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匹看著與司空允的馬兒比起來,都顯得毫無光澤,木質的車廂灰撲撲的。
「白姑娘。」看著眼前的馬車,秋言有些為難。
扶著她沒問題,要是讓自己抱白玉上馬車,十三四歲的孩童,確實沒這個力氣。
「我來。」司空允早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了,直接上手抱起白玉,進了車廂。
哪曉得那侍衛估計也從來沒有坐過馬車,車廂狹小,兩人一進去就顯得擁擠,司空允想站直都做不到。
而且車廂就挨著後面有一根長條座位,白玉坐上去,連個扶手的地方都沒有。
她本來腳就受了傷,重心不穩,怕馬車一跑起來,估計直接得摔地上。
司空允也是思考到了這一點兒,掀開車簾:「華福,你把我們的馬匹寄存在萬和堂,先把白姑娘給送到褚將、軍府上再回來取。」
「是。」
原來,這個冰冷的侍衛居然有這麼一個接地氣的名字,華福。
華福按照司空允說的做了之後,自己成為了架馬的車夫。
他也是第一次架馬車,一叫喊,那馬匹確實是動起來了,只是屁股受痛,揚起了前蹄。
「啊!」
白玉沒想到這馬車還沒行駛,就來了一個大的招數,車廂往後倒,她沒地方著力,雙手劃拉了兩下,抓緊了一旁司空允的圓袍衣領。
連扣子都被她扯掉了一顆。
剛停下來的馬車,白玉以為沒什麼事兒了,正要鬆開道歉。
哪曉得不知道怎麼搞的,車廂居然開始往前傾斜。
這下,白玉慶幸自己還沒有鬆開司空允的衣領。
只聽見撕拉一聲。
司空允的圓領衣袍徹底毀掉。
露出胸前松垮的裡衣。
隱約間還能看見結實的腹肌。
司空允也怕傷著白玉,大手一撈,白玉被他攔腰抱到了腿上。
沒辦法,這車廂太小,太擠了,司空允岔開腿,就占滿了整個長條座位。
「華福!怎麼回事!」若不是他武藝尚可,能在這晃動的車廂內穩住下盤,怕是早已被摔出車廂,四仰八叉的倒在萬和堂門口了。
「公子您沒事吧?」華福也是著急。
想都沒想,抬手就拉開了車簾。
只見簾內,白玉臉色蒼白的緊緊抱著司空允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司空允的手還放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正撐住車頂,二人緊緊依偎著,衣裳凌亂,任誰看著,都會覺得有幾分貓膩。
「屬下該死!」華福立即放下車簾。
可就是這么小會兒,站在一旁的秋言,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全都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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