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白玉本來腳上就有傷,剛才在馬車上被拉的那一下,已經拉扯到受傷處,現在被這麼一摔,除了腳上,手肘肩膀都開始痛起來。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又惹到這個大少爺了,不管怎麼樣,先認錯,總是對的。
忍著疼痛,她爬起來跪在地上,頭緊緊的貼地,「請少爺恕罪。」
「你知道嗎?其實,你這句話,在我這裡,都聽倦了。」褚明朗似笑非笑,「白玉,那我問你,你真的知道,你錯在哪裡了嗎?」
「奴婢知道!」白玉知道,越是緊張的時候,越不能緊張,她慢慢的平復心情,才開了口,「奴婢錯在不該離開少爺的視線。」
不就是不應該和司空允去治腳傷嗎?
就當時那個場景,他又不會理自己,帶自己去看,再說了,司空允直接動的手,她一個弱女子還傷了腳,怎麼反抗?
白玉心底是發虛的,她不想待在清風坡,待在褚明朗和夏正鳶身邊。
「錯!」
她剛說出來的話就被反駁了回去。
不是這個?
那非要讓她挑明了,落了他的面子嗎?
還沒等白玉想清楚,褚明朗直接開了口,「你知不知道,一仆不侍二主,好女不嫁二夫?」
「奴婢知道。」
「你知道?那我還以為,你會跟著司空允,不回將、軍府了呢。」
「不會!奴婢不會離開將、軍府。」
「哦,是嗎?」褚明朗挑眉,「我剛剛在馬車上看到的,可不是這樣。」
馬車內白玉和司空允二人的情景,確實會讓人誤會,但是白玉,問心無愧,「少爺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出有辱將、軍府的事情!」
「你說的這些,我都聽膩了,這樣,我有一個辦法,現在就可以證明你的清白。」
「什麼辦法?」白玉詫異的抬起頭。
「先站起來。」
站起來?就單單這一個動作,就能讓白玉痛的直不起身子。
但是她不知道,這是褚明朗真的想讓她證明自己,還是故意整蠱的,不管是哪一種,她都只能按照他說的做。
咬緊牙關,她慢慢的站起身子,腳上的疼痛仿佛慢慢的麻木了,等到完全站起來,她鬆了一口氣,「少爺,奴婢站好了。」
「呵,我就說嘛,又不是真的站不起來了,那你當時在清風坡裝什麼柔弱?」
裝柔弱?白玉並沒有,當時確實疼的厲害,現在比當時,疼的更厲害了,但是沒辦法,就算是腳趾頭痛掉了,白玉也得站起來。
「脫掉衣服。」
「什,什麼?」白玉睜大了眼睛,有點不可置信。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脫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