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進夏正鳶身邊的時候,夏正鳶才收起了笑容,「咦,難道我家送衣服的小丫頭,是沒有告訴你這衣裳該怎麼去搭配嗎?」
「說了。」白玉趕緊為當初送衣服的那丫鬟說話,「只是,只是我從沒有這麼穿過,有些不大好意思。」
「白姑娘,這鮫人紗衣真的不能穿褻衣的,我希望我能看見它真正穿在你身上的模樣。」夏正鳶言辭誠懇,有些讓白玉下不來台。
如果只穿給夏正鳶一個人看還好說,褚明朗她也覺得無所謂,可是這還有司空允在,白玉覺得不太妥當。
「白姑娘,這樣,要不你去我馬車上換一下?」夏正鳶又笑了笑,「我是真的真的很想看。」
「好,夏小姐,那容我去去就來。」白玉福了福身,朝著夏正鳶指的一個方向走去。
在這期間,褚明朗和司空允一直在閒聊著,壓根沒把夏正鳶和白玉說的話放在心上。
褚明朗不在意,是他一直都不在意,而司空允覺得,上次白玉的腳受了傷,他已經做完自己該做的事情,更何況,一個丫鬟而已,現在,他只想和這個小丫鬟保持該有的距離。
又怎麼會出聲替白玉解圍呢。
其實褚明朗和白玉下車的時候,那夏正鳶的馬車和司空允的馬都在不遠處,因著視角問題,在馬車那邊,是看不到涼亭的情況的。
等到她走到夏正鳶的馬車前,看到的正是上一次有過一面之緣的禾苗。
「禾苗姑娘,夏小姐讓我來更衣。」白玉福了福身。
「白姑娘,這鮫人紗衣確實是不能穿褻衣的,不然,那就不算得是鮫人紗衣了。」禾苗笑了笑,抬手把白玉扶上馬車。
車內裝飾精緻,白玉沒敢多看,只得先取下紗衣,再脫掉褻衣,只餘下一件純白色的肚兜。
肚兜上繡了一條紅金相間的小錦鯉,再穿上鮫人紗衣,那錦鯉仿佛真的是在水中游來游去,好不自在。
白玉下了車,禾苗皺著眉,又舒展開來,二人福了福身,「白姑娘,我看你腿腳似乎還是不太好,要不,這一段我先扶著你?」
「不用這麼麻煩吧?」還扶著她,她又不是真的小姐,一個丫鬟而已。
「沒事,是我應該做的。」
清風坡里,夏正鳶突然出了聲兒,「哎呀,我剛才看白姑娘的腳還有些不妥,想來傷並沒有好完?」
說這事兒的時候,她看向的,卻是司空允。
司空允皺眉,不知道夏正鳶為什麼突然要說這個事情。
「是嗎?」褚明朗壓根就沒注意到,聽了夏正鳶的話,好像是覺得白玉剛才走的不是那麼利落。
「司空少爺,要不,你去瞧瞧?萬一白姑娘不小心又扭到腳了可怎麼辦啊?」語氣焦急,手卻慢悠悠的端起茶杯。
「行。」司空允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聽了夏正鳶的建議,站起身來,朝著剛才白玉離去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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