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後怕的朝著褚明朗的身後站了站。
等到褚瀟走了之後,褚明朗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麼害怕?我覺得你膽子挺大的,怎麼見著我父親,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大少爺說笑了。」
「說笑?你覺得我是在說笑嗎?」褚明朗轉過身,面對著白玉。
他的嘴角是掛著笑,但是笑意卻一直沒有抵達眼底,相反,眼底是濃濃的嘲諷意味。
白玉被嗆的一咽。
等到褚明朗往後邊兒的柴房走去的時候,劉午才敢在白玉面前開了口,「白姑娘!您這是做什麼呢?大少爺可是一大早就去忙活了,這一回來,還要給您收拾爛攤子,你不謝謝大少爺就算了,怎麼還嘲諷大少爺呢?」
她嘲諷褚明朗?沒搞錯吧?
確實剛才的事情,白玉是應該和褚明朗道謝的,但是他也沒有給自己這個機會啊!
而且說什麼她膽子大,一見著褚瀟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這不是說笑,是說什麼?
難道要她說,她就是害怕,害怕自己控制不了,動了手,殺了你父親?
「您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呢?趕緊跟上去啊?」劉午看著白玉,越來越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兒。
本以為白玉成為通房丫鬟之後,能有半分主子的模樣,能幫大少爺分擔一些院子裡的瑣事兒,結果呢,這白姑娘啊,一天天的不給大少爺添亂就是好的了!
真正是氣煞他也!
算了算了,以後只要白玉姑娘能夠不惹大少爺生氣,把主子給伺候的高高興興的,主子心情一好,他們這些手底下做事兒的人,日子也要好過一些。
不用天天提心弔膽的揣摩著主子的心情。
柴房在院子的角落處,離正院比較遠,所以通常是沒什麼人過去的,房門也時常大大開著通風。
而現在,門口站著兩個小廝把守著,小廝一見著褚明朗過來,立馬打開門。
裡面傳來女人的哽唔聲,白玉不明所以,站在門口不敢往裡探。
「白姑娘,快進去吧。」劉午沒得法子抬了抬手,見她進去之後,又立馬關上門,和另外兩個小廝一樣,守在門外。
柴房並不小,反而挺大的,三間屋子完全打通的,裡面堆滿了木柴。
木柴被壘在一起整整齊齊,房間的角落,有一個人被捆了手腳掙扎著,蠕動著,如一條蛆蟲一樣。
「去,把她嘴裡的破布給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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