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過兩日明珠讓你去一趟望江樓,說是找你有些事情。」
找她有事?
白玉愣了一下,不過只是有一段主僕關係而已,褚明珠都出嫁了,找她還能有什麼事兒?
難道說,是關於褚明朗的?
那她可就猜不准了。
「是。」她乖巧應下。
這也是一個出府的機會。
「到時候我同你一同前去。」褚明朗的雙眸輕抬,「也不知道明珠到底是有什麼事兒,居然說讓你一人前往,呵,你一個人小丫頭片子,總共都沒出過幾次府,讓你一個人去,到時候丟哪兒了都不清楚。」
白玉就知道,褚明朗不會讓她一個人單獨出府,「少爺時間珍貴,怎能消耗在奴婢身上,要不讓衛憲或者劉管事帶我過去吧。」
「知道本少爺時間珍貴就好。」後面的話,褚明朗沒接。
看來,這件事只得這麼定下了。
「怎麼還不走?」見著白玉還站在書房內,褚明朗奇怪的問道。
「少爺,奴婢還想求您一件事情。」
「哦,什麼事兒?」
「唐夫人的墓在哪兒?」
「來,你過來我就告訴你。」褚明朗手指輕點桌子。
外面的夜不知道什麼時候靜了下來,都說燈下看美人兒別有一番滋味。
白玉上前,恭順的垂著眼眸,站在桌子邊兒。
褚明朗站了起來,耳垂入手溫潤,如上等的暖玉,白玉今日帶了一對點珠耳鐺,一顆小小的白色珠子鑲嵌在耳垂上,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那點珠被褚明朗用大拇指輕輕的摩著,耳朵慢慢變紅。
白玉的耳垂被人捏在手裡,連側臉都側不了。
褚明朗的頭慢慢靠近,這丫頭的皮膚細膩他是一直都有知道,湊近了看,還有細小的容貌,勾的人心痒痒。
「今日是熏了什麼香?」
與往常白玉身上的青草香不同,今日她的身上香甜,清新,隱約還有一股奶香味兒,讓人想咬上一口。
「奴婢,並沒有薰香。」
是他忘記了,白玉確實一直都不曾薰香,「那你今日的身上的香味,怎麼與以往的不同?」
從耳垂處,尋著絲絲香氣,他移到了白玉的面前,微微彎腰,二人面對面,距離有些近,從她的雙眸,移到鼻樑處,再從鼻樑處移到嘴上。
手指放過他的耳垂,雙手扶著她的肩,不讓她後退一步。
找到了,「是你嘴上的味道,塗了胭脂?」
「並未。」白玉現在整日存著錢,哪有什麼閒錢買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