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藥,她兌到了酒里,只要聞了酒香,那就是中藥了,中了之後,就算白玉不飲酒,司空允人高馬大的一個男人,難道連白玉都強不了?
她是不信。
而且只要一方中藥,那另一個,沾了中藥人的唾沫,就會深陷其中,一同墜入慾海。
褚明珠走的時候,雖然褚明朗不在了,她也沒說假話,當時確實包房的動靜還挺大的。
「白玉,出來吧。」褚明朗笑夠了,把在小室的白玉叫了出來。
「白玉?」白玉怎麼會在這裡?
褚明珠聽到旁邊小室里傳來的腳步聲,腦子有些發懵。
這白玉,不應該正和司空允在望江樓裡面苟且嗎?
怎麼會出現在將、軍府里!
褚明珠剛才在這裡說的話,早就被白玉給聽見了。
看來,這次的邀約,還真的是一場針對她的鴻門宴。
好在她跳江了,也好在,她從小爬樹摸魚會泅水。
「大小姐。」褚明珠不想讓她好過,但是她也只是將、軍府的一個下人,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的。
盈盈一拜之後,白玉抬起了頭,對上褚明珠那慌亂的雙眸。
與褚明珠不同,白玉的一雙眸子,乾淨又清澈,看的褚明珠身體微微發抖,在這樣的一雙眼睛注視下,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堪全都被她看在了眼裡。
是啊,她叫白玉,如同白玉一般純潔無瑕,而她褚明珠呢,被蒙了塵,渾濁不堪,心思齷齪!
既然計劃失敗了,她也不想再瞞了。
也如同剛才褚明朗那般笑了起來。
不過她的笑,帶了幾分瘋癲與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褚明朗,你一開始就是打算用這個丫鬟來羞辱我的嗎?」褚明珠指著白玉質問座上的人。
「羞辱?」這般質問,倒是讓褚明朗沒有想到。
自己以前端莊溫婉的妹妹,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個瘋婆子。
「紅螺是給你下了藥不錯,但是結果呢?你寵幸的這個女人,和我倒是有幾分相似,真是讓我作嘔,明明一直在拒絕我,卻又找了一個模樣相像的,還日日放到我的眼皮子底下來提醒我,這不是羞辱是什麼!」
不等褚明朗說話,她又繼續說,「是,我是心思歹毒,齷齪不堪,就是想讓白玉身敗名裂,讓你看看她是怎麼同其他男人苟且的,怎麼在其他男人的身下求饒的!這才是我真正想送你的生辰禮!」
啪!
褚明珠的臉偏到一邊兒,一會兒的時間,就已經高高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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