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顫了顫睫毛,掩下一閃而過的詫異,「那少爺想要奴婢怎麼謝您?」
「這個嘛,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現能不能讓本少爺滿意了。」他貼在她耳邊,灼熱的呼吸炙烤著她,粗糲的手指擦過白玉紅嫩的唇瓣,磨得她有些生疼。
眼前的光被擋住,一片昏暗裡,白玉的嘴被堵上,允吸著。
看來,褚明朗又要獸性大發了,今日怕終究是逃不過。
想起第一次,她身軀微微顫抖,是害怕,也是被嚇的。
因為當時的情況太過於痛苦,以至於到現在她都還記憶猶新。
「怎麼了?冷嗎?」褚明朗鬆開了她問道,雙手卻抱得更緊了,「冷的話,我們去床上好了。」
白玉無奈,她想說並不是冷的。
身體突然騰空,被打橫抱起來,一步步的朝著床上走去。
窗簾被放了下來,裡面更是顯得幽暗。
春日的悄然來臨,整個院子外的花骨朵兒仿佛一夜之間全部綻放開來,飄蕩著幽幽香氣,迷人卻又不刺鼻。
白玉仿佛覺得自己成為了其中一朵,在最好的季節,想要綻放出最美好的自己,不受控制的,去迎合著。
屋外的春風拂過,屋裡的窗紗卻無風自動,月光照耀下,床紗內白玉已經渾身濕透,手指抓著身下的棉被,又無力的鬆開來。
在最後,她渾渾噩噩的想著,褚明朗怎麼還不放過自己。
她已經承受不住了。
第二日醒轉的時候,白玉只覺得渾身酸痛,昨夜一開始只有略微的疼痛,後面就沒什麼事兒了,她以為第二天也會沒事兒。
沒想到這和第一次的後遺症,還是一模一樣。
她能夠這麼早醒來,是因為每天都是按照丫鬟的時間來作息的,而且,昨夜身上並未清理,所以她睡得,也不好。
睜眼之後,天色漸白,褚明朗也還睡在她的身邊。
手臂還搭在她的腰間,讓她不能動彈。
床上躺著難受,起床務必要打擾到這位大少爺,她睜著眼腦子裡一片漿糊。
「醒了?」沒想到褚明朗還是醒了。
聲音略微嘶啞,手一攬,白玉又落入他的懷裡,頭還枕在男人的手臂上。
「少爺,奴婢該起床了。」通房丫鬟也不是那麼好做的,以往還好,褚明朗沒有動她,晚上也睡得安穩。
就算起得早,也是精神抖擻。
起來之後,要先去小廚房安排褚明朗早上的吃食,然後在屋裡候著褚明朗醒來,伺候他穿衣洗漱一番,再落座用膳。
褚明朗聽了她的話,朝著窗戶看了一眼,「還早著呢,再睡會兒。」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二人離得太近,白玉哪裡還睡得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自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