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藥浴是秋言來準備的,沈辭看完二人之後就下去坐診去了。
白玉和司空允站在門外,秋言一人忙個不停。
「司空公子,恭喜你。」
「恭喜我什麼?」
「恭喜你覓得佳人。」白玉笑了笑。
「呵,這我可不稀罕。」司空允搖了搖頭,「我的心裡,只有趙翩然一人,等我好了之後,我定是要回上京的。」
「趙翩然?你是說趙翩然?」倒完藥浴的秋言聽見了二人的談話聲,然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嗯,你知道她的名字?」
「知道!那可是太知道了!」秋言說道,「上次褚瀟將、軍不是帶兵過來攻打扶桑國嗎?我跟著去看熱鬧,就聽說啊,那褚小將、軍,也就是褚明朗的妻子,就叫趙翩然!」
「什麼!」司空允不可思議的看著秋言,然後恍惚的倒退了兩步,「你,你沒有聽錯吧?」
「司空少爺,我可沒有聽錯!」秋言還十分的不服氣,像他這麼聰明機靈,這話他記得清清楚楚,「我還聽說啊,那褚明朗的夫人,已經懷孕了!」
「懷孕?」司空允的腦子裡嗡嗡作響。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出征之前,和自己說的好好的趙翩然,怎麼會突然另嫁他人!
「哎哎哎?你沒事吧?」秋言趕緊上前一步扶住司空允,看著這人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對勁,立馬摸上他的脈搏,「不好,你可千萬別再動氣了!這看著都要好了,可別砸了我師父的招牌!」
「好了秋言,你也別說了。」再多說兩句,司空允可能是真的要吐血了。
「哦哦。」秋言點頭應下,立即把司空允扶到他房間裡的床上躺著。
司空允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木偶,被搬來搬去也毫無反應,眼神里也失去了光彩,依偎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外面的樹。
偶爾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怎麼了你們?」昭然這時候也泡好了藥浴,穿了一身天啟國女子的服飾。
白玉給她找的是窄袖的長裙,要是寬袖的話,她肯定是不會好好穿的。
聽到聲音,白玉和秋言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看到這般模樣,又看到司空允呆呆的樣子,她撇了撇嘴,走到了床邊,「喂,司空允,這是怎麼了?你要死了?」
司空允並沒有要理她的意思。
昭然泡了藥浴,渾身已經褪了腫,可能過兩天就好了。
她不依不饒的想和司空允說上話。
白玉趕緊上前拉住她,「昭然姑娘,要不,我們出去說?」
「行啊!」昭然點了點頭同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