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知名的狗雜碎就敢辱罵他們北冥家的人,真是活的時間太長了!
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弄死眼前的狗雜碎。
「你TM說誰呢,再說一句試試,你tm地全家都是村婦。」
「疼,救我閆閆,我錯了。」
北冥梟每一拳都下了死手,幾下就讓張隋呈幾近昏死,完全沒了剛才的強勢。
趴在地上像一條死狗一樣向北冥閆求饒,滿臉都是血,嘴歪眼斜。
北冥閆見到來人是北冥梟一瞬間不禁滯住。
說別的北冥閆都可以神色不變地處理,但唯獨家人,她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
面對過去這兩年這具身體對他們的各種傷害。
北冥梟見身下的人已經昏死過去,強收起拳頭起身,下意識地想要安慰對面的妹妹。
但抬頭看到北冥閆的一刻嘴裡的話又停住,急切化作譏諷。
自嘲地苦笑,冷冷道,「下次能不能長點眼睛,到現在什麼貨色都分不清了嗎?」
北冥梟長相極為俊美,中性,妖孽地不似凡人 ,一雙桃眸更是惹眼,是長北冥閆兩歲的哥哥,北冥家長子。
不等北冥閆反應,北冥梟就徑直離開了教室,渾身的冷意不敢讓人靠近。
只有北冥梟知道為什麼自己迅速離開,因為怕。
怕自己從小守到大的人再出言諷刺自己是多此一舉。
每次聽她說的話總能把他氣個半死,心裡像被捅了一個窟窿,嘩嘩地漏風,又酸又疼。
北冥閆看到北冥嗇離開掩起眼底的愧疚,掀起陣陣冰冷。
這都是以往那人對張隋呈的過度縱容造成的,將他徹底忘了自己的位置,一個張家竟然敢坐在北冥家的上面。
但這在她以往做的蠢事裡僅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北冥閆頭疼。
教室里的人已經見怪不怪,誰不知道北冥家的二小姐腦子有病。
經常做些有辱門楣的事情,還恬不知恥地勾搭男人,沒有一點貴家小姐的模樣,反倒像低三下四的僕人。
但今天她們竟然見到了北冥學長了,北冥學長真的好漂亮,每一畫都是雕刻般,矜貴又俊美。
真的見一面心臟都停止跳動了!
一群迷妹跟著北冥梟走出教室,戀戀不捨地看著逐漸遠去的背影。
跟著的保鏢將北冥閆的東西重新收拾好,張隋呈被粗魯地抬出門外隨意地丟到太陽底下,硬是沒人敢靠近。
軍事化的課程北冥閆還是熟知的,這兩年她被占據身體的控制權但可以清晰地感知四周。
清楚地看著那人是一步一步錯亂屬於她的人生的。
下課鈴聲響起,北冥閆剛起身,又圍上來幾個濃妝艷抹的女生,語氣傲慢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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