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感覺舒服些沒有?」
北冥閆問床上的小傢伙,探上其額頭。
君辭也躺在香甜的被褥中,臉色蒼白到近乎透明,仿佛零碎的蒲公英般,清風一吹就散,深邃殷紅的眸子卻是雪亮。
聲音虛弱,手攥上女孩的手,孱弱道,「不疼的,姐姐你不要著急。」
滾燙的爪子在北冥閆手中,燙的北冥閆的渾身都是燙的,泛起密密麻麻的心疼。
她沒想到會將小傢伙弄地如此慘,小傢伙竟也不反抗,委實可憐。
手摸上小傢伙的臉頰,輕颳了幾下。
這時候卻是沒有心情再逗小傢伙了。
「那,可以抱一抱我嗎姐姐,我……」
君辭也希翼地看向女孩,妖冶琉璃質的鳳眸燃著小火苗,希望女孩可以因為她受傷的面子上可憐他一下。
沾濕的長睫上下輕撩幾下,楚楚可憐,見女孩不說話,君辭也失望地垂下眸子。
「怎麼抱?要我脫衣服和你一起睡嗎?」
北冥閆聽小傢伙的問題卻不禁想笑,這君家的小少爺怎麼這麼可愛。
睡覺還要求抱抱,怕不是一個嬌貴的小公主吧。
君辭也聽女孩的話不由一驚,白皙的臉上瞬間染上薄粉色,近乎呆呆地看著女孩。
爪子緊張地握在一起,女孩說的話有點顏色,他沒那麼想過啊。
雖然夢到過,但……
北冥閆猛地俯身,湊近床上可憐兮兮的小傢伙,君辭也被女孩的動作嚇得動都不敢動。
小聲怯懦一句,「丫頭。」
「怎麼?不喜歡嗎?」
身底下的人兒完全成了案板上的魚,北冥閆心底邪惡猛地被激發,不停地攀爬,纏滿她的視野。
好想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一直不斷挑釁她的小傢伙生吞活剝了,好好得懲罰一番。
君辭夜被女孩壓著,甚至不敢大聲喘氣,爪子不禁攥起來,澄澈的眸子甚至溢出來透亮的血水來。
好生可憐的小崽子。
湊近甚至可以聞到小傢伙身上清冽的藥香,摻著苦澀。
苦澀的藥香像是罌粟,勾的北冥閆清醒的神智都恍惚幾分。
原來沉溺美色竟然是這樣的,有一瞬間北冥閆似乎明白了歷史上的昏君。
估計她也要成為其中的一員了。
「你是藥罐子長大嗎?」
北冥閆是真的被沖昏了頭腦,俯首竟輕舔男人眼尾溢出來的血水。
溫熱的觸感讓君辭也立即睜大雙瞳,怔怔地看向女孩,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連說話都忘了。
「真甜。」,北冥閆宛若深海般的桃眸染上淺笑,以往的冰冷淡漠隱匿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迷離的欲色。
聲線酥撩、溫潤。
「好甜啊乖乖,這是你自己往我身上撞的,不怪我。」
儘管到了現在,北冥閆的每句話依舊條理分明,不連帶一絲昏沉,矜貴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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