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緊。」
北冥閆不由地蹙眉,想要解但被君辭也按住她的手。
「丫頭你是去葬禮,又不是去酒會,給死人點尊重好不好?」
小傢伙嗓音軟糯,苦口婆心很認真地告訴北冥閆,嘗試勸解。
北冥閆挑眉,「我很尊重啊。」
要不然就穿那件紅色風衣去了。
「還有,小辭喊我什麼?」,懶散的嗓音驀然變得危險,攥住男人軟嫩的手。
君辭也被女孩壓著,北冥閆灼熱的目光看著他,男人不禁紅了耳垂。
對著北冥閆支支吾吾,「姐,姐姐。」
「嗯,對嘛,是姐姐而不是丫頭,記住了乖乖。」,北冥閆俯首親吻小傢伙。
奶甜的氣息撲了滿腔,讓北冥閆不免有些上癮。
北冥閆的身高和小傢伙幾乎齊平,倒不是君辭也低,而是北冥閆的身高太逆天,190,完全可以俯視小傢伙。
她真不知道這小傢伙怎麼想的,一直在輩分上搶占她的便宜。
調皮的和。
「那姐姐將領帶系好,不准勾搭其他的小妖精。」
君辭也非常嚴肅地告訴女孩。
「哪來的妖精?放心吧不會。」,北冥閆戳一下小傢伙的腮幫,軟乎乎的。
「嗯。」
解決完小傢伙,北冥閆轉身欲離開。
君辭也又慌忙地拽住女孩的手,「姐姐。」
」怎麼了?」
北冥閆不解地回頭。
「今天能不能早點回來,我,我想你。」
君辭也緊張地對女孩說。
今晚是望日,不論發生什麼他都想讓女孩陪著他。
「嗯,我一定會儘快回來。」
北冥閆揉揉崽子的腦袋,「乖乖等我回家。」
君辭也看著女孩離開,上車,最後徹底消失在他視野中。
中午的陽光十分明媚,可男人卻覺有些陰冷。
每每這一日男人總是渾身冰涼,殷紅的鳳眸愈發血腥。
身體的每一個器官似乎都在為這個夜晚而恐懼、顫慄。
儘管早已走過了無數的這一天,可依舊跨不過那道坎兒。
面色蒼白到近乎透明,站在陽光底下顯得有幾分陰鬱。
希望姐姐今晚可以快著陪自己。
陪著他就好了,他很堅強的。
北冥總府邸。
高樓上里掛滿白藩,來了很多祭奠的人。
北冥玉扶著傷心的妻子,眸色清冷沉寂,帶著隱隱的低落。
「二叔,二嬸。」
北冥閆上前,微頷了下身。
「阿閆。」,何蘭見到是北冥閆頓時又是眼眶酸澀,聲音哽咽地喊道。
她這養女也是從小陪到大的,感情不免有些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