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裡的蠱蟲真的死了?
那他唯一能給姐姐做的事也沒了,怎麼辦。
姐姐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剛才看著似乎沒事。
她唯一能給姐姐做的事情也沒有了,他真的好沒用啊,為什麼總是姐姐護著他,他為姐姐什麼都做不了。
其實他沒有姐姐想的那麼脆弱,如果真的可以,那用他這條命換姐姐安然無恙又如何?
君辭也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不能以後抱到姐姐了,不能被姐姐親親,。
可是姐姐安好就行,他求得真的只有這麼多,為什麼還總是什麼都做不好?
他真的好沒用。
其實他知道剛才姐姐生氣是因為他做的這些事情傷害了自己的身體,姐姐甚至都沒怪他給她下蠱,只是擔心他的身體。
小傢伙痛苦地抱著被褥哭泣,猩紅的眼淚染濕被子,白淨修長的脖頸上泛起剔透的藍色鱗片狀晶體,但幾秒後就被隱匿起來。
不可以,若是他身體裡的蠱蟲真的死了,那姐姐要遭受的反噬肯定不小。
她身體裡的東西本就蠢蠢欲動,如此帶來的變動不堪設想。
他不能讓姐姐最後變成一個只被情緒操控的木偶,殺人魔。
一定還有方法,一定有方法,他不能看著姐姐掉進深淵。
君辭也按下糟亂的心神,努力壓制心底的害怕和恐懼。
起身,隨意地穿上衣服和外套。
他要回去找方法,一定會有別的方法,一定會有的。
男人漂亮的眼眶通紅,面色白皙羸,動作有些匆忙,著急地穿好衣服,走出臥室。
薔薇島的位置十分偏僻隱蔽,他一個人走不出去,他需要找一個人幫他出去。
「上啊!干他!」
縈夙正在客廳打著電競,戴著耳機玩的正歡,每一分情緒都恨不得鑽進遊戲機里。
絲毫沒注意有一個小傢伙從客廳里走了出去,
硬是沒反應過來。
小傢伙裡面穿著睡衣,外邊裹著大棉襖,棉襪也沒穿,只是踢著一雙棉拖,碩大的帽子戴著,露出一張白淨的臉龐,殷紅的鳳眸濕漉漉的,卻格外堅定。
過了幾分鐘,縈夙朝二樓看了看,蹙眉,這祖宗怎麼還沒下來吃飯,得了,一會兒飯菜還得再重做一遍。
在愣神的片刻屏幕上的小人血量瞬間沒了一半,縈夙又立即投入戰鬥,聲嘶力竭地吼著。
「干它!臥槽臥槽死了,啊,干它啊兄弟,上!開大開大!」
急得直拍大腿。
走出外邊的男人斂了神色,眸色冰冷起來。
他看長居室外的場景,一層層守衛幾乎將這一座小島守得密不透風,扛著最新進狙擊槍的士兵站的挺直,準備應對時刻突發的麻煩。
君辭也觀察個大概,走向一個身著白色軍官服的士兵走去,直接冷聲吩咐。
「今天外出的航班是幾點?換一下時間,立即出發。」
軍官冷冷地看向眼前的少年,突然神色驟變,驀然敬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