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這樣想著,立刻就舒坦多了。
很快,洗手間外的走廊上,就只剩下姜染和溫斯年。
燈光柔和,徐徐傾下,落了她一頭一臉,襯得那一張不施粉黛的小臉越發冷艷。
姜染微微頷首,沒有刻意去看近在眼前的男人,也沒有立刻離開,因為她心裡很清楚,她一旦準備走,溫斯年就會叫住她,強行將她留下來。
溫斯年微眯了眯眼,目光落在她耳垂下的肌膚上。
傷口不大,血跡已經凝固。
好半天沒有聽到溫斯年開口,姜染不自覺地蜷曲起手指,她深呼吸一口氣,斂了斂眸色,低聲說道:「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
不等姜染把話說完,一隻寬厚溫熱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皓腕,緊接著用力一拽,她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朝著一旁倒去。
滾燙又結實的胸膛。
熟悉的讓人沉穩又安逸的木質清香,猝不及防地占據了姜染的嗅覺,她下意識地想要推開她。
可這個念頭剛在腦子裡生起,她已經踉踉蹌蹌地被一股大力帶進了男洗手間。
姜染心頭警鈴大作,聲音微顫,透著一絲慌張:「溫斯年,你別亂來!」
男人沉默不言,低頭噙住姜染微涼的唇瓣。
似是察覺到什麼,溫斯年忽然停頓下來,嗓音低沉又暗啞:「你又抽菸了?」
姜染低頭,咬著貝齒不作聲。
她知道溫斯年不喜歡她抽菸,可她每次煩躁的時候,不抽一根煙根本就平靜不下來。
見姜染沉默不言,溫斯年眸色微暗,「又不作聲?染染,你最近可是一點都不乖!」
骨節分明的手指驀地狠狠攫住姜染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向他,溫斯年微眯起眼,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她。
姜染吃痛,忍不住悶哼一聲,卻依舊倔強地什麼都不說,像是認命了似的。
忽然間,他低頭懲罰地吻她。
姜染承受不住這樣如狂風暴雨般的侵襲,伸手想要推開他,卻不想下一秒嘴角忽然一陣撕裂般地疼痛,濃郁的血腥味兒,飛快在她的口腔中瀰漫開。
她心裡又氣又怒,恨不得兇猛地咬回去,索性一會兒都不要去見人了。
溫斯年單手摟著她的手背,薄唇微淺淺勾了勾,垂眸看向她,「想咬回來?」
姜染低著頭,伸手摸了摸被咬傷的嘴角,眼中滿是自嘲。她說:「我已經出來好一會兒了,該回去了。」
「晚上乖乖在家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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