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武將只有一腔孤勇。西北將軍此人,可不就是一個老狐狸。哪怕抓到了他的把柄,可他卻有證據能證明自己是被人算計的。
他微微垂下眼帘,真正的信件怕是早就被他給銷毀了。
西北將軍見皇上一直沉默不語,心思微微一動。臉上帶著慚愧的神色,開口道:「雖說臣是被庶民姚氏給蒙蔽了,可到底也是犯了錯。不該悄悄派一支精銳小隊幫忙,請皇上責罰!不管皇上怎麼懲罰臣,臣都不會有任何意義。」
君文淵聽到西北將軍話,嘴角翹了翹,一抹譏笑一閃而逝。
「雖說將軍有信件為證,可孟將軍卻指證這次的逼宮你也有參與進來。還提供了你給他的信,上面的字跡確實也是你的,這一點你要如何解釋?」
「皇上,臣與孟將軍雖說是連襟,可臣常年駐守在西北。其實接觸的時間並不多,更沒有太多的感情。而且曾經臣與其還鬧了一些矛盾,所以感情更是淡薄。孟將軍的妻子是臣妻子的庶妹,兩人之間的感情也很不好。臣若真想做這些事,又怎麼可能告訴他,這豈不是將把柄送到他的手裡。」
西北將軍皺眉,開口道。
自從他去了西北後,同這個連襟聯繫的並不多。只是有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才會讓其去做,這次他並沒有讓其參與。而皇上手中的信件,他可以肯定是偽造的。
至於是皇上還是孟予做的,那就有待調查了。
「你的意思是朕手裡的這些你同孟將軍之間往來的信件是偽造的?」
「皇上可能有所不知,孟予極為擅長模仿旁人的字跡,只要他想,很難讓人看出真假。他的這個本事,還是臣有次閒話家常的時候從臣夫人口中得知的。同他相熟的人都知道,皇上若是不信,可讓人去查。」
君文淵看了一眼西北將軍,見其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看來這次是朕誤會將軍了,可不管如何。你的那支精銳小隊參與其中,滿朝文武百官都看到的。雖說將軍也是被人蒙蔽,但該有的責罰還是要有的,不然朕也不好服眾。」
「這是自然。」西北將軍鬆了一口氣,不過面上卻不顯。他一直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只是臉上的眼淚早就沒了:「一切都聽從皇上的懲罰便是。」
「朕聽說將軍這些年身上落下了不少的暗疾,既然回京了。那邊讓太醫好好的為你調理一番,你手中的軍權就交與你的心腹,留在上京養病吧。」
西北將軍聽到皇上的話,微微垂下眼眸,果然是想借著這次的事來奪了他的兵權。不過皇上很聰明,接他兵權的人直接安排他的心腹,而不是另派旁人接替。
若是他不答應,不免會讓心腹心中不舒服。雖說不會真的對自己背叛,但時間長了倒是也會讓其對他生出嫌隙,畢竟權利這東西誰不喜歡。
皇上這步棋走的將他逼進了死胡同,可以說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臣一切聽從皇上的安排,這些年一直在西北,臣的身體確實也不怎麼好。這次回來,想來有太醫幫忙調理身子,應該會慢慢好起來。只是臣既然不用再回西北,那臣的夫人和女兒也該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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