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孟知微從身後環抱住何嘉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兩下故意釣著何嘉善說:「不好奇為什麼我身上有酒味?」
「林年帶你去飯局了吧。」
孟知微詫異地從何嘉善脖頸處往前湊了湊,笑眯眯地貼著何嘉善的臉逗著他:「原來是吃醋才在這裡喝悶酒啊。」
「也不悶,」何嘉善笑著轉頭親親孟知微的臉頰,伸手摸摸小酒鬼的頭寵溺地說:「快去洗澡吧,身上都是酒味,知道我有潔癖還往我身上湊,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孟知微將摟在何嘉善身前的手收緊,作勢裝作要勒住他的樣子嚇唬他說:「不行,你先跟我說你是怎麼知道我沒去公司的。」
「離職單你早放在文件夾里了,還是我給你收起來的。」
「那你……」
「我相信你,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
聽著他全心全意地相信,孟知微說不感動是假,嘴上還不服輸地說:「你對我這麼有信心嗎,我都對自己沒這麼大信心。畢竟林年這麼有錢,你就不怕我跟了林年再來包養你這個小白臉,做成產業鏈嗎?」
何嘉善被她的形容詞逗笑,他哪裡是對自己有信心,他是對孟知微有信心。
孟知微這個人一旦決定了什麼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燒死自己她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就這種性情,你讓孟知微出軌不如讓他何嘉善出軌。
聽著何嘉善不說話,孟知微笑著將手鍊在何嘉善眼前晃了晃說:「你給我戴了緊箍咒,你說我怎麼逃啊,唐三藏。」
這條手鍊還是他高考前送她的,之前看她手腕上空空如也,沒想到她還留著。
遠處的星星從天際划過,兩人對視都沒看見流星的痕跡。
無心說下的心愿,悄悄在達成。
「我還以為你扔了。」何嘉善順著她的手腕挑起手鍊看了眼,再自然地與孟知微十指相扣一拽就把孟知微拽進了懷裡:「兔子現在都不是兔子了,哪天我重新給你編一個。」
「真的是你編的啊,我還以為你騙我呢。」
何嘉善空出只手就在孟知微的鼻樑處勾了勾,佯裝生氣說:「孟知微,那我這次跟你編狐狸,你現在真的像只狐狸。」
「怎麼,我不是披著狼皮的兔子了?」
「直到最近我才想明白,你從來都不是兔子,只是為了生存裝乖的壞狐狸。我佩服的人不多,你算一個。」
孟知微被他的話逗起了興趣,裝作妲己的姿勢摸了下何嘉善的下巴,嬌滴滴地魅惑著何嘉善說:「你服我什麼?」
「服你能這麼難還努力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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