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誰我不能確定,但大學路很可能容不下我們了。」
孟知微倒是絲毫沒有驚訝的樣子,何嘉善猜到了,她也猜到了,斷人財路自然是箭靶,但這次來勢洶洶,估計是要跟自己撕破臉了。
她沒什麼好怕的,邁了一步擋在何嘉善的前面故意問了句:「那善哥,你怎麼想?」
「有人爭是好事,說明我們做的事情有利可圖,」何嘉善習慣性地從兜里摸出顆棒棒糖塞進嘴裡,他戒菸時候就喜歡想事的時候吃顆糖,轉移情緒的同時也能更好地幫助他準確思考,人都打上門了,他的確得好好想想怎麼應對:「但是這個事不能就這麼忍了,軟柿子被挑出來吃悶虧就得被捏爛了。」
孟知微性格就是對人不對事,都欺負到自己手底下了就沒有忍的說法,但怎麼報復回去還得講個技巧,何嘉善跟孟知微互相對視一眼就明白兩人想到一起去了。
沒來由都笑了
「微微,明天取點錢,我得去拜拜碼頭了。」
「是你之前說的那個老闆嗎?」
「我先找他探探口風,送快遞的就是『小靈通』消息站,估計能問到誰組織的仇局。」
「好。」
「記住,」何嘉善不忘多叮囑了句:「這件事我去處理就好,你不要摻和進來了。」
孟知微乖巧地答應說好,何嘉善卻更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孟知微在盤算著什麼事情又猜不出來,牽著她的手握得更緊了些,小聲說:「孟知微,我說過的,這次你來找我,死我都不會放手的。」
「知道,知道,我化成灰都得塗在你墳頭上,好了吧。」
「胡說什麼,呸呸呸,跟著我呸!」
孟知微不信這些,卻還是跟著他比了呸呸呸的姿勢,笑著抱住何嘉善的腰埋在他的懷裡,眼睛卻骨碌碌地轉。
何嘉善走的底層路子,她就去鋪鋪陽光道。
第二天一早,孟知微就給林年發了消息說要請他吃飯,林年知道孟知微這人無利不起早,卻還是好奇地答應了下來,等吃飯的時候才知道孟知微被人陰了。
點起支煙抖抖灰,笑眯眯地看著孟知微調侃說:「孟知微,這麼大的上海灘,我一個小老闆,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相信林總肯定比我有門路。」
「那你想我怎麼幫你呢?」
「我當然是合法公民遵紀守法,但是有人不遵守規則了,我只能破壞規則了。」
林年越聽越覺得有意思,挑眉故意問了句:「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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