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小花啊,我沒轉移話題。」
「昨天大姐給我電話說了,你們2點就找到小花了,然後呢,你去幹嘛了,這個點才回來。」
孟知微並不懷疑何嘉善跟杜姐有什麼曖昧和越界,她反感的是何嘉善瞞著自己,這是她的大忌,何嘉善這個人看著隨和,實際上一肚子的主意,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自己開始做一些事情了。
她怕他的善良被人辜負了。
何嘉善知道她的心思,伸手想抱抱孟知微卻被她側閃推開,好笑地看著孟知微微嘆口氣:「找小花到了2點,勸她回去鬧到了6點。」
「然後呢?」
「諾,」何嘉善伸手指著桌子的位置,對著塑膠袋畫了圈說:「然後去買了你最愛吃的那家早點,距離有點遠就回來晚了。」
「就這些?」
「就這些。」
「善哥,我不是查崗,但是你一定不能騙我。」
「知道,知道。」何嘉善嘴角的笑意已經快壓不住了,伸手撈住孟知微的腰,將腰上的手一使勁就將她牢牢困在懷裡,哪怕懷裡的人摳著他的手臂摳出指甲印了也不放鬆一點,橫抱起孟知微就一步步走到小桌子旁將她放在椅子上,再一個個打開了塑料盒。
各式點心都有,看得出何嘉善賠罪的心。
「善哥,一起坐著吃吧。」
「好。」
兩人面對面安靜地吃完了早餐,何嘉善看著孟知微通紅的雙眼就明白了她昨天晚上等了自己一夜,嘆口氣收拾好桌子就拉著孟知微的手往臥室走,不顧她的掙扎將她困在懷裡說了句睡覺。
「大白天的,白日宣淫啊。」
「孟知微,我說睡覺,你再亂用成語。」
「好不容易休息,我還規劃了好幾個出去玩的地方……」
「先睡覺!」何嘉善懷裡的人使勁扭動著身體就想掙扎出去,奈何力量懸殊實在沒辦法推開他常年送貨的鐵臂,只能乖巧地任由他抱著自己。
等兩個人再醒過來,已經下午2點了。
何嘉善的手還在她的腰間摟著,整個人呈現出占有的姿勢,孟知微伸手描著他的眉眼越看越覺得神奇,記得那天重逢的時候他戴著鴨舌帽壓得很低,十幾歲的孩子裝著一臉老成,那麼多年都沒有見過,但她就是一認出了他的樣子。
她怎麼都沒想到,乾乾淨淨的少年何嘉善會伸手撩起那片油膩的頭髮。
那片被孟知微小心翼翼藏於青春里的為數不多的自尊。
時至今日,那道疤已經可以通過技術手段完全去掉了,但孟知微卻不願意去做微創手術,她覺得這道疤代表的不僅是她痛而多彩的人生,更是她跟何嘉善的人生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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