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容易就全同意了?」
「正確的事情,沒必要質疑。」
「那明天我開會就說下這件事?」
「可以。」
「啊,善哥,我覺得我現在好多想法啊,怎麼不現在就是9點半啊,我已經等不及跟大家說我的那些想法了,我都有畫面,你看我剛才畫的……」
何嘉善將刀悄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並沒有打斷孟知微滔滔不絕的想法,安靜的聽著她的每一個想法偶爾提出一些自己從實際的考量,一來一回講到了1點都沒停住,孟知微才反應過來杜姐和小花還沒回來,拿起手機打算問問怎麼回事,何嘉善拉住她的手制止:「杜姐給我發消息了,說今天在朋友那玩不回來了。」
「嗯?為什麼給你發消息啊?」
「她說她天天住在這裡,咱們倆不方便,今天晚上就留給我了。」
「不方便?哪裡不方便,我們……」
孟知微瞬間明白他說不方便的時候為什麼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下去,看著平時生人勿進的樣子,跟自己倒是天天嘴上王者,她哪裡是吃虧的人,故意貼著何嘉善逼著他向後走跌坐在椅子上再跨坐在他身上,故意摩擦著他的敏感部位說:「杜姐說的,是留給我們這個嗎?」
「微微,水果在廚房,我去端給你吃。」
「一點了,吃水果濕氣太重了。」
「一點了,運動也很傷身體。」
雖然上次是孟知微自己拒絕了何嘉善的結婚請求,但她並不覺得做愛和結婚是必須對等打鉤的事情,既然杜姐給了機會,她也就說清楚:「善哥,有時候不止你們會有想法,我們,可能也會有。」
「比如?」
「比如,男女之事,其實可以試試。」
說著就吻在了何嘉善的脖頸處。
「我說過,我們結婚的時候再做。」
「那這樣,等三個月後我們真的做到了把錢都還完了還掙了錢的話,我們就結婚,然後我就睡你,好不好?」
何嘉善記憶里孟知微是個說兩句親嘴都能臉紅的女生,都不知道怎麼四年就能變得奔放成這樣:「微微,你真的變了?」
「什麼變了?我是真誠的告訴你我的心情和想法,省的你老瞎猜。而且有欲望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我又不是亂搞,咱倆是情侶,還是準備結婚的關係,無論道德還是法律,我感覺我都沒做什麼錯事,幹嘛畏畏縮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