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給我拉了個大單子,藝術家和我們聯名還不收錢,百分百能翻身。」
「林年……」何嘉善頓了頓:「林年人還挺好的。」
「是不是吃醋了?」
何嘉善這次也不躲著了,肯定的哼了聲嗯。
「哎呀,你怎麼這麼好逗啊,善哥。」孟知微伸手勾著何嘉善的下巴,打趣說:「我戒指都戴上了,錢也有著落了,何妃,咱倆的事得算一算了吧。」
「我們先領結婚證。」
「月底是個黃道吉日,事情可以今天辦,今天也是個好日子。」
「微微。你確定不後悔?」
「後悔什麼,我從18歲就想嫁給你了,這都多少年了……」
孟知微的話說一半就被何嘉善翻身騎在了身下用嘴堵住了她的後半句,再撐下去何嘉善也要炸了。
「慘了,家裡沒有安全套。」
「有,抽屜里。」
「何嘉善,你怎麼會有安全套的,你不會是背著我……」
「防患於未然,我怕中間有意外,孩子等準備好再說。」
「原來你,你早就!」
「停!」
何嘉善說完就壓在孟知微身上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一絲不掛的孟知微全身白里泛紅,何嘉善平時送快遞早就練得一身好力氣,撐著身子就順著孟知微的耳後印著標記,沿著鎖骨一路到兩峰之間,吞吐雪白完全不像沒經歷過情事只會口嗨的孟知微,遊刃有餘的掌控著情事,反而是孟知微跟案板上的肉一樣手都不知道放哪裡了。
看著兩腿間的頭,孟知微瞬間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意識放空的醉了。
被折磨了一整晚的孟知微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中午11點了,從那次發燒到現在還是第一次睡眠好到夢都沒做,撐著身體想起身卻全身酸痛的沒有一處能使勁兒。掀開被子身上全是昨晚的痕跡,望著天花板感慨何嘉善怪不得天天晚上都要去跑步做完伏地挺身才睡覺,孟知微還以為他是真的不想,就他這精力能忍到今天堪稱奇蹟。
「醒了?」
「你也沒去市場嗎?」
「我跟他們打好招呼了,下午我們一起去。」
「好,」孟知微看著何嘉善起了玩心:「你還有別的話跟我說嗎,善哥。」
「你想聽什麼?」
「我覺得我應該去報個健身班才能跟上你的體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