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孟知微也明白了,冷靜地坐到何嘉善身邊自言自語起來:「果然,我說我怎麼找不到了,原來忘記在書里了。」
「是啊,你什麼都能忘,連孩子畸形都能忘了告訴我。」
何嘉善的話里已經帶著陰陽怪氣了,孟知微想過何嘉善會知道這件事,所以對於他提起倒是沒什麼特別大的反應:「不是忘了,我故意沒說的。」
「為什麼,怕我堅持要這個孩子嗎?」
「或許吧,善哥,我是不可能讓一個有殘缺可能的孩子出生的,這點在剛懷孕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了。」
「你甚至不願意打個電話問問我這個父親的決定,孟知微,是不是我對你的愛太多了,多到你覺得我不會像個人一樣有自己的喜怒哀樂,多到你覺得我的感覺都不重要。」
「何嘉善,你是不是非要跟我吵!」
「是我要吵嗎!這件事你現在還覺得一點問題沒有嗎!知道疑似畸形的時候,你都沒想到再等等,等她大一點確認畸形再決定她的命運嗎?孟知微,對於你這個孩子到底意味著什麼,我對於你到底意味著什麼!」
「我說過,善哥,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我不是,孟知微,你的事業才是,你的錢,你的野心,這些才是你最重要的東西,不是我!」
「可是你明明說過,你可以接受在我身後支持我,何嘉善,你自己說過的話是放屁嗎,你現在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指責我,有意思嗎?!」
「原來你還是不明白。」何嘉善猛地站起身就拎起自己的包往外走,跟很多年前孟知微來找的他的那晚一樣,獨留她一個人在房間裡坐著。
只是走之前多了一句:「我累了,微微。」
李小酥接到何嘉善微信的時候人還在外面跟李鳴視頻,絮絮叨叨說著杭州的靈隱寺求紅繩想給兩人都求一根,又說西湖斷橋都沒有斷,一點意思都沒有,還不如蘇公堤,李鳴一邊忙著處理公務,一邊聽著她的吐槽。
正催著廠子裡貼牌的事情,就聽到李小酥喊了聲:「靠,出事了。」
「小酥,怎麼了?」
「微姐和善哥吵架了,善哥說他改簽今晚就走了,我得趕緊回去了。」
「什麼?!」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晚點我給你打。」
掛了視頻聊天就抄起桌上打包的龍井蝦仁叫車往家趕。
急匆匆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屋打開門卻見孟知微蹲在地上拿著張紙對著下一場直播的貨,驚訝地站在原地不可思議地說:「微姐,你不是跟善哥吵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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